看着里面的人都走了出来,询问了好几个都没有听到关于岑眠的消息。
“岑眠小姐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离开宴会了。”
“对呀,后面我们就没有发现她有去什么地方。”
听着这些人一说,祁昀心里面是更加慌张。
他打电话过去始终都没有人接听,好像这个人一夜之间蒸发了。
祁昀的脸色变得阴鸷,焦躁不安,这一通电话打给了助理。
“你去查一查今天晚上的宴会来了什么人。”祁昀冷声说道。
他害怕的事情会发生,甚至觉得是这一次掉以轻心,觉得岑眠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现在完全是自己多虑了。
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一次他一定要誓死找到岑眠。
一个人怎么可能从宴会上直接人间蒸发了呢?
助理听到祁昀这么一吩咐,连滚带爬得赶紧去办事了。
坐在办公室里的祁昀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再看看一边上的手机。
他已经打了不下几十遍的电话过去,岑眠的手机始终都是没有人接听。
祁昀的心里面是越发的着急,越是这样没有任何的消息,越是让祁昀觉得岑眠已经是出事情了。
可是尽管这样
,等了一天的祁昀,最后看着助理拿过来的东西,也不管什么,赶紧从他的手里面抢了过来。
助理看着祁昀,这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最后还是缓缓开口说道:“岑眠小姐最后消失的时候,是去了洗手间,但是那个时候洗手间门口的摄像头坏了,并没有看到什么。只是听有人说,是苏溪扶着岑眠出来的。”
所有的疑点很快就落在了苏溪的身上。
在场的所有人中,跟岑眠完全没有交集,和过节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大家都是友好的相处。
但是这个时候冒出来了一个苏溪,说没有做过什么,也都是谎话。
祁昀一双眼睛,死死得盯着视频看,脸色是越来越来冷,办公室里面的气氛逐渐下降到了冰点。
“把苏溪给我抓过来,这件事情跟她脱不了干系。”
祁昀双眼血红,恨不得此刻了立马就把苏溪抓过来审问!
助理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老板。
偏偏苏溪还真不怕死,直接动了岑眠,这下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都不会让苏溪吃不了兜着走。
得到了祁昀的命令,助理是马不停蹄地赶紧派人把苏
溪给找出来。
某郊外废弃工厂,许诺被绑在了栏杆上,看着自己脚底下悬空,整个人汗珠都往下掉。
“表哥,你这是干什么啊?咱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非要这样特殊对待吗?”许诺浑身都在冒着冷汗。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让他们这么对待自己。
“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许诺,你做了什么,心里面还不清楚吗?我和我哥,给你多少改过自新的机会,你有好好珍惜?”许临彦冷漠得脸上写满了对许诺的不耐烦。
阴鸷的双眸中充满着杀意,从把许诺带到这个地方开始,许临彦就已经没有想过活着把许诺给放走。
听着许临彦的话,许诺心里面更是一阵的玄乎,也不敢再说什么。
但仔细想想最近给自己安排的事情,自己也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
“表哥,咱们怎么说都是兄弟一场。我最近也没有犯什么事,不用这么太过苛刻吧?”许诺说着心底都有些发虚。
他虽然跟这个表哥交情不是很好,但多多少少在后面做了不少事情。
可同样自己背着他做过多少事情,许诺可是一点都不敢想,毕竟这
些事情,他也说不出口。
许临彦听着许诺说得这一番话,自己多少还是很不悦,这些年许诺到底是做了什么,是再清楚不过了,就算许诺不说,同样许临彦调查一番,什么事情也都瞒不过自己的双眼。
“你干了什么好事情,还需要我一个个给你说出来吗?”许临彦走在椅子上,身边的人一个个手持武器。
这架势怎么看着都是不好惹,许诺更不敢说什么过分的话,只能先跟许临彦周旋一阵子。
在这行里面摸滚打爬了这么久,许临彦怎么会看不出许诺的这点心思呢?
“表哥……咱们就不能好好地说嘛?咱们又不是没有地方谈的。”
许临彦越是这样子的语气和态度,许诺越是心里面紧张。
“没得谈了,我这都已经是不下好几十次来提醒你了,但是你不肯听,那我这边只能代替我哥过来亲自把你收拾了,也算是将我们这十几年来的关系划清。”许临彦自然是这个时候对许诺没有其他的想法。
现在对于他来讲只有许诺死了,那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