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议难道不也是流量的一种吗，”祁昀挑了挑眉：“不改变只会变得越来越差，想要变得更好，总是要冒险的，区别只在于风险的多少。”
“现在你应该已经知道，谁的风险最小了吧。”
男人无奈地笑了一声：“好吧好吧，你成功地说服我了……或许你们还能在这里多待几天吗？我想先邀请她去时装秀上转一圈。”
这个她，指的当然就是岑眠。
祁昀皱了皱眉：“你说可切尔秀？那个秀只能算二线吧。”
“祁总，岑小姐之前一直是默默无闻的，能走个二线秀都是我冒险了，”男人被祁昀不悦的语气弄的苦笑了起来：“杂志上新人是个很危险的决定，就算是我敢冒险，老板和风险审核那边也不会答应的。”
男人这话说的半真半假，祁昀听着，脸上表情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