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知书达理又大方贤惠,怎会当街抢药?”
“那你们就要问她了,今日我病了,故而去仁善堂诊治,出来后遇到薛知柔,她明知我身体不舒服,那药是我给自己开的,她也要抢去,我原以为她是故意给我添堵,却没想到这药竟是喂到了将军嘴里。”
薛喻喑哑着嗓子陈述完,又猛烈的咳嗽起来。
她这声音一听就知道不对,薛老爷子见此又挺直腰板。
“想来其中是有误会。”
薛喻有些不耐烦,板着脸说道:“余下的事便是章家的家事,与我无关。”
她说完又要走,但再一次被拦下来。
“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们薛家姑娘的错,这事总得给我们个交代吧?”
章老夫人贪婪的盯着薛喻,她想要钱。
章家如今入不敷出,虽说外债是平上了,可府里依旧半点家底都没有,这可让她心里很是不踏实。
她还想吃太月楼的饭菜呢。
“出嫁从夫,薛知柔是你们章家纳进门的,如何管教是你们章家的事,与薛家有何关系?”薛喻冷声开口。
章老夫人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薛老夫人,“这么说薛家是不打算管薛知柔了?”
薛老夫人当然舍不得让知柔受罚,连忙瞪向薛喻,“既是你的错,你又何必推脱到你堂妹身上?若非你说药是给将军的,知柔又怎么可能明知是错药还给将军喝下?”
薛喻勾唇,“那就要问薛知柔了,何必来问我?”
就在此时,薛知柔红着眼睛跑了进来。
她柔柔弱弱的跪在厅中央,泪眼婆娑的说道:“都是知柔不好,是知柔太相信堂姐才会让将军喝错了药,要罚便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