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他:“怎么咖啡还可以免费续杯?”
小哥有些害羞的朝我笑这:“一杯是我请你喝的。”
我只能跟他说谢谢,别人的好意也不能随便拒绝,再说他已经给我倒上了,我总不能再把咖啡倒出来还给他吧!
他给我倒完咖啡忽然又递给我一张纸条,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小哥就转身走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发愣,半天才晓得低下头看手里的那张纸条。
上面写着一串手机号码,我这是被人看上了?留号码给我吗?
我如果此刻带镜子了一定要掏出来照一照,我觉得我现在的心态都有80岁了,还有那样
的帅气小哥对我有意思真,的令我喜极而泣。
虽然有些莫名,但是被人关注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让我刚才因为桑旗和姚可意而升起的挫败感中稍微心理平衡了一些。
我去了趟洗手间,外面的雨下的没刚才那么大了,细细蒙蒙的打的身上也没多大事。
我便走到吧台去结账,这时候发现桑旗和姚可意已经不在咖啡馆里了。
我从钱包里掏出钱准备买单,可前台的人就告诉我我的单已经有人帮我买过了。
我想应该是桑旗,既然这样我就往咖啡馆外面走,刚踏出门口刚才给我电话号码的小哥追上来。
“小姐。”他脸色微红,略
略有些窘迫:“你能不能把刚才的纸条还给我?”
我有些诧异,怎么这就后悔了吗?
我还是将口袋里的纸条掏出来递给他,他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对不起,小姐我不知道您是桑太太,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迭声的道歉,我的余光瞥到桑旗和姚可意刚刚坐进停在路边的车里,然后从我的身边开过去了。
我就是傻子也知道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看着小哥问他:“是桑旗跟你说我是他太太?”
小哥低头不语,只许州官放火却不许我这个百姓点灯,他能和姚可意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但是人家小哥刚刚向我表达了
一点点好感,他就立刻扼杀在萌芽状态。
桑旗还是以前的那个桑旗,霸道而专制,但是他又不是以前那个桑旗了,他失去了对我的全部耐心和温柔。
我抱歉的跟小哥笑一笑,必须及时抚慰人家受伤的心灵。
我跟他说:“桑先生跟您说了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小哥急忙摇头:“是我对不起,桑太,太是我骚扰你了。”
我摇头,挥挥手跟他道再见。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谷雨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问我要不要回去吃午饭,我说不用等我。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餐厅里弥漫着河蚌炖咸肉的味道,谷雨很兴奋的告
诉我刘姐做的口味和我妈妈做的口味一模一样,忽然在这一刻,我有点想家了。
说真的,我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回家了。
这两年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生活当中,偶尔爸妈会到锦城来看我,有时候我也会专程看他们,但只在家里短短的逗留一两天就急急忙忙地赶回来。
我仿佛离开和桑旗住过的别墅几天就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找不着北。
刘姐见我回来了很高兴地告诉我:“这个河蚌很好,一炖就烂了,等我一会儿下点青菜苔保证好吃的不得了。”
“对对对。”谷雨兴奋地道:“再抓一把干辣椒进去,小疯子,你吃过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