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上午也没看到桑时西,那就更好。
我化好了妆,化妆师就先走了,看看时间还早,我就在那里搭配首饰。
首饰不能太隆重,显得有些傻,但是也必须有,输人不输阵。
我穿戴好了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一身深咖啡珠光色的修身礼服,搭配白色的珍珠项链,齐肩的长发做成微卷搭在肩上,我的锁骨极漂亮,所以我穿的是抹胸的长裙,刚好露出我漂亮的锁骨。
我对自己很满意,甚至是很有信心。
也许是那天桑旗跟我说的话重新燃起了我希望之火,总之有一线希望我就要去争取。
“盛嫣嫣…”我自言自语:“从两年多前
我和桑旗分开,我就没想过跟你争,但是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我深吸一口气,拿着手袋走到了房间门口,然后握住门把手,但是拧了半天却没拧开。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很有可能门在外面被人给反锁了。
我使劲拍门也没人理我,便打楼下的电话,是管家接的。
我说:“是谁把我的门给反锁了?还是门锁坏了?快来上来给我开门!”
管家支支吾吾,然后就撂了电话。
我靠着门,我明白了,是桑时西让他们做的,他应该知道了我的计划,昨天晚上我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应该就是他。
我说话的声音太大被他听见了,所以
他就不动声色的把我给锁起来了。
他以为房间能困住我吗?
门我不能走我就去走窗户,我跑到窗口往下看,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么高。
他们家是4层的大宅,我们这些年轻的都住在顶层,而且因为桑家的大宅都是自己建的,天花板极高,比外面的商业住宅楼的高度要高多了。
四层楼等于5层或六层,我爬下去还穿着高跟鞋,很可能一不小心就掉下去摔成了一张披萨。
我掏出手机拨给桑时西:“你还可以再卑鄙一点吗?”
电话里面徐徐地传来了桑时西的声音,他还是那么不紧不慢的:“夏至,不要那么幼稚,桑旗只是想在众人
面前羞辱你,你觉得你会成功吗?”
“我不管成不成功,这不是你锁着我的理由,快让他们把我给放出来!”
“你忍耐两个小时,很快就会把你放出去的。”桑时西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就是关机了。
我欲哭无泪,靠着窗边身体慢慢地滑下来,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谷雨的电话打进来了,我刚接通她就在电话里急急忙忙地对我说:“小疯子,你现在可以出门了,11点钟准时宣誓仪式就开始,你就在那个时候出现!”
“谷雨…”我正要说话,忽然电话里一阵忙音声,突然断了。
我急忙拨出去,但是怎么打都打不通
,是谷雨的电话没电了还是我的电话有问题?
我又打给其他人,但是都拨不出去,我明白了,一定是桑时西在家里面装了干扰器,所以我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
也许就是天意吧,桑时西就是我和桑旗的之间的绊脚石,但这块绊脚石也是老天送给我的。
我颓然地坐着,时间1分1秒地流逝过去,我纵然是知道我就算是出现,桑旗也不一定就会改变主意,但是现在我连赌一把的机会都没有了。
等到墙上的挂钟敲到11点的时候,我就将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然后又走到了洗手间去将精致的妆容洗掉,脱下了礼服换上了睡衣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