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的儿子我表哥我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她教训不了他就在这里教训我。
但好歹是长辈,我只能低头听着安心受教,等她说完了我才说:“大姨,媒体上的事情大多数都是胡编乱造的。”
“难道你没离婚,你没生孩子?”
“孩子是肯定生了呀,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大肚子的样子。大姨就这样吧,我过段时间回去看你们!”
然后我就把电话给挂了,没想到我做记者没出名,但是因为这种事情却出了名儿了。
我和桑时西的这个案子打的特别艰难,他自然是不肯做dna检测,我也暂时没办法。
但是我们私
自验的他和孩子的dna检测报告,听律师说到了特定的时机可以作为证据呈上法庭的,但是现在还没到时间。
我成了名人,上哪都不方便,去超市溜达一圈都能被人给认出来,但我这种出名又不是像明星那种受到万人景仰,尽是人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
脊梁骨被戳多了我也就习惯了,谷雨总说我的脸比城墙拐弯还要厚些。
现在出去逛街都要戴墨镜和帽子,一不留神就会被人给认出来,现在有的人真的是很无聊,围着我就嘀嘀咕咕,我的事情关他们什么事?
在家里呆的太郁闷,公司里也有人在我背后议论
我,所以我就拉谷雨出来胡吃海塞放松。
吃饭看电影也就罢了,她非要附庸风雅去看什么歌剧,在这一点上我承认谷雨比我有文艺细胞。
进了歌剧院我就躺在那里睡觉,谷雨不停的用胳膊肘撞我,撞的我十分暴躁。
“干嘛?我又看不懂,你看你的就好了。”
她还是用胳膊肘撞我:“你看,你看,坐在我们前排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管她是谁?”我困的要死,提不起兴趣。
谷雨就用力掐我,掐得我魂飞魄散,只好勉强睁开眼睛往前方看了一眼。
顺着她的手指只看到了一个后脑勺:“你觉得我靠那个
后脑勺就能认出来那个人是谁?”
“刚才她转过头来了,她是卫兰呀!”
“卫兰?她居然有这个闲情逸致过来看歌剧?“
“你看他身边的那个人了没有?”
“什么呀,还是一个后脑勺。”
“刚才卫兰把脑袋移到他的肩膀上来着,这事情不同寻常。”谷雨兴奋得浑身发抖,我就知道她的正业是八卦,遇到这种事情比谁都兴奋。
不过我也很好奇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卫兰,而她身边的男人是谁。
从后脑勺看挺年轻的,所以我和谷雨的整个注意力都不再看歌剧上了,眼睛只盯着未来卫兰,眼睛看得都酸痛了她
都没有转过身来。
直到最后散场了之后,我把墨镜丢给谷雨然后戴上鸭舌帽,缩在椅子里面等到前方的那两个人站起来,转身往剧场外面走着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
果然是卫兰,穿着一身冰蓝色的礼服很是雍容华贵,而在身边她挎着臂弯的男人看上去很年轻,20多岁的一个小鲜肉,五官长得特别周正。
没想到真的是她!
我们躲在人群后面尽量不让卫兰发现我们,还好现在我出去都乔装打扮,不太让人能认得出来。
我们随着人流缓缓地跟在卫兰和那个小鲜肉的身后,忽然谷雨又用她的胳膊肘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