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个时候我把话说的太满,答应了桑时西说永远不见他的孩子。
哎,不对。
我抠着脚丫子琢磨那句话,又仔细想想当初在离婚协议书上写的那一行字。
明明写的是夏至终身不可以见桑时西的孩子,那问题是现在孩子不是桑时西的是我的呀,我就可以见了对不对?
我又没有违背契约精神了,这么想来我心里特别振奋,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就一头扎进衣帽间找了一套特别粉嫩的衣服,穿上尽量的让像慈母的那一趴靠拢,接着我就打车去了桑家到了门口了。
后来发现我进不去,刚才实在是太兴奋了,忘掉
了一切阻力。
现在孩子是一入豪门深似海,他在这深深的庭院里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还好我装备齐全,我的大包里面塞了一点大沿帽子还有墨镜,我戴上帽子戴上墨镜然后走到门口装作和保安唠嗑,看看能不能套出孩子最近有什么动向要,不要出去打个防御针啊之类的,我不就可以见到他了吗?
谁知道我刚刚靠近,保安便瞧我一眼:“夏小姐。”
靠,他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我掏出小镜子照了照,连我自己都没认出来好吗?
被认出来了我也不怵,照样跟他打屁:“最近挺好的?身体还不错吧?伯母身体
也好吧?”
保安站在站岗台上昂着头懒得搭理我,我知道我在桑家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听说桑家有很多桑旗粉,但是就是因为我桑旗脱离了桑家,在他们看来桑旗的这种行为无疑是自毁前程,葬送了他霸道总裁的美好人生。我在他们眼中就是千古罪人。
我也没敢再在大门口转,待太久怕我这种古怪的行为引起他们的注意,以后就更别指望接近。
如果是以前桑太太在的时候我还可以从桑太太的那里打听到孩子的近况,现在是彻底的没戏。
垂头耷脑的我回到家,欢姐正在接电话,见我回来了对电话里的人
说:“夏小姐回来了。”
我接过来,无精打采地哼哼:“喂。”
“怎么被霜打了?“是桑旗打来的。
“嗯,就让暴风雪来得更猛烈吧,把我打死算了。
我悲愤的直哼哼,桑旗却笑了,“怎么了,说来听听,愿闻其详。”
对呀,我眼前一亮。
我没办法,但是桑旗应该有办法。
我直抒胸臆:“我想见孩子。”
桑旗在电话里的明显愣了一下,因为我之前表现的都是特别的决绝,他给我机会见我都不见,现在我却主动要见。
这举动绝对是超级打脸,不过我不在乎,我被打脸的举动又不是这一次。
桑旗
顿了一下就回答:“好,我想办法。”
“嗯嗯。”
20分钟过后,我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撕扯我的牛肉干,桑旗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明天上午9点孩子要去卫生防御中心打预防针。”
我就知道桑旗出马准错不了,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好好好,大哥你真棒。”
我马上就能见到我的孩子了,十分激动乃至雀跃。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清早就醒了,整个人处于打鸡血的亢奋状态。
我沐浴更衣梳妆打扮,打扮的跟狼外婆似的。
桑旗却没有急着上班,看样子好像要跟我一起去。
我诧异的看着他:“你不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