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怎么这么冷漠?”
南将倒是不以为意,似乎是没有察觉到马为坤的身体僵硬一般,之前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再次放了上去。
马为坤狠狠地瞪着南将,在察觉到他的动意图后,还想着赶紧躲开,但是南将的手就像是锁定了目标,直接搭在了上面,难以撼动,他终究还是错开了与之对视的眼眸,也错过了南将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你放开,既然事情都讨论完了,我就先去准备!”
马为坤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生硬,显然,他的心境还是被影响了。
南将不为所动,只是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视线之中是马为坤不敢触碰的深邃。
他怎么能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还从未准备接受罢了。南将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只是平淡地受着,也不去戳破,只是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便已经有些许的安慰。
不知看了多久,南将终究还是松开了对马为坤的桎梏,直接站起身来,看着连忙在沙发上坐正的马为坤,抿了抿唇,终究是没有再说话。
他抬起头,看了眼头顶的灯光,将心中的那股燥意剔除,这才将视线落回了
马为坤身上,再没有之前的那种邪佞,就像是初见时的那种淡漠和冷然,“也是,先去和你那些手下说一声,不然韩为今天晚上就开始收人,还真是别让他们为难。”
说着,南将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将放置在桌上的酒瓶直接拿起,咕咕,随着仰起的脖颈,能够清晰地看到上面滚动的喉头,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地诱惑。
马为坤连忙移开眼,看向了是同样放置在桌上的酒瓶,拿起,紧紧地捏住瓶口,眼中的神情隐在暗处,让人难以窥探。
现在的南将可不想将人逼得太紧,没有再招惹,只是在喝完一瓶之后,双手敞开,搭在身后的沙发背上,嘴角因为湿濡变得有些艳红,那双碧眸,带着些许的清幽,落在了马为坤身上。
“还不走?”
马为坤一愣,原本是想要看向南将的脸的视线,终究硬生生地顿住,看向了他脖颈旁的一小绺被扎住的头发,发丝温顺又黑亮,在灯光的映照下无端地生出了些许的柔情和诱惑。
连忙收回了视线,马为坤的心又乱了,他不明白,不过是看了眼头发罢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心思。
闭上了眼,缓缓睁开,“现在就走。”说着,便站起身来,不过就在他脚步准备移动的时候,眉头微挑,似乎是才想起来一般,视线高高地垂下,看着南将高挺的鼻梁,那里还因为泛白,显得有些反光,“不过这里好像是我的房间。”
随着马为坤的话音落下,南将原本还算松懈的手臂陡然有些僵硬,但是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淡然地看向马为坤,“我知道。”
马为坤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赶人的话语,直接走出了房门。
随着房门合上的声音,南将终于吐出了一口气,眸中闪过一丝的笑意,真是有点意思。
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也会对自己产生心思,想来,不久后便能够。
不过暂且还是必须稳住,现将眼前的韩为解决。另外景晄那边的事情也必须尽快查明,虽说他们这个组织历年来都是属于周边各个国家想要将其灭杀的对象,但是这次的事情过于突然,一点征兆都没有,失去了景晄管理的组织,必然会陷入一场混乱,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些人所想象的那么好了,必定会发生乱斗。
他身为南家
的人,本可以不参与这件事来,但是,对于马为坤的心思,让他觉得有必要留守,再加上,他可不愿意让南氏的产业因此受到波动。
看着窗外海面上的月光,南将将马为坤还未开封的酒瓶打开,缓步走到了窗前的椅子上坐下,轻酌着。
现在的他因为确定了心中的事,还没有一点困意,心脏的不正常跳动,显露出了他现在的心情。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恐怕是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和其他的景晄组织的人不同吧,充满了朝气,带着无尽的动力,即便整日摆着一张冷漠的脸,但是内心深处却是隐藏着对景晄这个人的无尽崇拜。
若是第一次见面是引起注意,那么第二次,便是让自己终于意识到对这个人的不同,单独地和他对话,虽说两人之间维持着并不熟稔的对话模式,但是显然,这已经让南将体内的血液不断地颤抖沸腾,那种冲上大脑皮层的欢快,几乎是要将自己的理智淹没,但是每当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便会被彻底压下,如此反复,在他终于快要受不了之时,听闻了男人被景晄安排到了游
轮上休养,这样的机会怎么能够错过。
而恰好,他的人在桑城看到过马为坤的手下,同样也知道了权温书的身份,一来一回,多个礼物,似乎也是划算,便直接出马将权温书绑了来。
这算是他做过最正确的决定,显然,马为坤也并没有将自己驱离,不论是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