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马为坤并没有再理会盛引之的神色,而是直接对着站在长桌旁的荷官扬眉,示意开始。
荷官恭恭敬敬地朝着马为坤的方向鞠躬,缓缓开口。
“根据第三轮游戏规则,本场的展开方式依旧是得州扑克,参与前注为五万筹码。”
五万筹码?
这并不是一个多高的范畴。
但是对于现在在场的人而言,马为坤手下的三人此人各自仅仅只剩下了五万,在押注之后,便没有跟筹码的机会,而自己带来的这个女人,原本就只剩下的五万筹码,早在上一局就已经被自己收下,也就是说,此轮游戏,真正意义上,也只有他,马为坤和南将三人进行。
就在三位手下面色不虞的时候,荷官又微笑着宣布了第二条规则。
“加注一共分为三轮,每次加注的额度不限上限,但必须比前面一位更高。除了当场弃牌以外,每轮玩家都必须加注,如果加注失败,则自动视为放弃赌局。”
盛引之眼中闪过一道暗芒,低垂的下颚隐在暗处,看不清具体神情。
只是荷官宣布的这一系列规则的确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原本他的目的便是和马为坤进行对决
。
此时,马为坤直接占据了主动,坐在了庄家位置,这里的赌。桌上方并已经明确地划分了各个位置上的出牌位置。对于盛引之来说,这些无所谓。
看着马为坤微微眯眼,等待着开局。
马为坤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躲不避,反而挑衅般朝着挑眉,不疾不徐地在侍者拉开的座位上坐下。
有点意思。
这幅姿态,显然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坐在一旁的南将眯起眼睛,碧色瞳孔里深潭一般诡谲的弧光流转,叫人一眼望不到尽头。
他拍了拍手,笑着说:“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是,先生。”
荷官朝他恭敬行礼后,开始做起发牌的准备工作。
场内场外皆是鸦雀无声,周边的人焦急又期待地围观着这场赌局的进行。虽说在场主要是为自家的老大,但是显然,通过刚刚盛引之和三队的人进行切磋,能够看出,这个人并非是一个小白。
两张底牌按照顺时针顺序逐一下发,落到六人的手里,立马被屈起的指节压下。
盛引之如今按照桌边的位置,可以说是坐在赌。桌的最下方,同正上方的马为坤遥遥相对,像是光暗的两
端。
这一回将牌发下来后,盛引之倒没有急着换牌。
他顺着大家的动作一起,装模作样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底牌。
虽然盛引之在之前对话的过程中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牌面返回到了荷官手中。毕竟在新一局中,荷官重新进行了洗牌及数牌,以防万一,他早早提前换回。
只是现在,他并不能够找到很好的机会再次下手。
现如今,他的手中两张底牌并不大,只是单纯的不同花色的六和九。
视线一一扫过如今还在赌。桌之上的六人,那所谓的三队队员不足为惧,他们等不了后面三轮的加注,终究是会被放弃,倒是南将和马为坤,这两个人从一开始便展现出了绝对的自信,而且在第一轮自己和他们的手下玩闹之时,保不准是在哪个地方窥探,对于自己的换牌手法早已有了决断。
如今,他只能够等待,等着之后三轮公共牌出手的时间,找准机会,将牌面换下。
如今保守起见他决定先按兵不动。
总而言之只需要在最后开出底牌的时候换牌就行,等到五张公共牌都展示出来再换也不碍事。
这次盛引之准备来一场大的,即便最终不被信任,
只要在这赌。桌上,不被人发现换牌手法,那么就不会输!
如今,他和马为坤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想到刚才自己和马为坤的对话,他不禁在心里冷笑。
对方显然就等着在最后一局,利用输赢,让自己用那柄泛着寒光的手木仓自杀!欺负到他头上了,他这还能忍?不回赠一份大礼都说不过去。
“底牌分发完毕,第一轮加注开始。”
兴许这是第一轮的缘故,马为坤存了试探的心思,视线对着自己一旁的手下看了眼,“还想玩?”
盲注位的手下正好是那位队长,他的神情并不轻松,知道自家的老大是生气了,只是低垂着头,不敢应声。
“啧!”
马为坤眼中带着些许的不耐,但是毕竟是自家的手下,还是没有过于苛责,毕竟在上一局,自己对他还算是满意,至少让自己知道了盛引之并不简单。
原本他对于这场游戏并没有参与的兴趣,但是未曾想,被南将拉扯着在后方房间中观看后,心中生出了些许的趣味。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