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轮玩得州扑克吧!”
得州扑克游戏人数一般在二到十人左右。
盲注后荷官会给每个人发两张底牌,然后开始第一轮加注。加注完再依次开出五张公共牌,期间还会进行两轮加注。五轮公共牌开完后,由玩家手中的两张牌和任意三张公共牌组成五张牌,凑成最大的一副牌,再和其他玩家比大小。
南将说着,兀自站起身来,手指扫过站在一旁的三名手下,“你们过来,好好地陪盛先生玩玩,每人拿十万筹码,若是不够,可得自己想办法了!”
说着,便起身离开了座位,“相信盛先生刚刚接触这一游戏,还有点不熟悉,我先去外面休息休息,等你了解规则之后再来,如何?”
“放心,这几轮就当是游戏局,这些筹码想来你应该不会心痛吧?”
说着,南将从口袋之中掏出一枚还未剪裁过的雪茄,手指轻捏,放置在自己的鼻前,轻嗅。
烟草的味道让他有片刻的沉迷,微眯的眼中闪过一道暗芒,也不等盛引之的答复,便直接离开了座位,手中的雪茄并未点燃,只是夹在指间晃动着,“小美女,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也是无趣,
不如也上桌子玩玩?”
“看在你是女士的份上,我可以先借给你五万哦!”
女人身体猛地僵硬,不敢抬头看向突然对着自己弯下腰注视的南将,甚至她能够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虽说并不明显,但是却熏得自己头晕眼花。
“既然是南先生请求,那你坐上来吧!”
这个时候,盛引之终于出声给女人解了围。
其实南将本就是要盛引之出声,见达到了目的,便不再逼迫,直直地站起身来,看了已经坐在桌面上的三个手下,眼中闪过一抹暗芒,随即直接走出门外,大门并未合上,能够看到从走廊上透出的些许光亮。
长桌之上,此时正坐着五个人,并未交谈。但是侍者依旧站立在桌前,并未开启游戏。
就在盛引之心中疑惑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喧哗。
随着嘈杂的脚步声逐渐地靠近,盛引之的眉头一直紧拧,他背对着大门,并不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门口的变化,而是坐在侧面的女人神情变得很是震惊,局促不安。
这才让他微微转过身,看到的便是原本守在甲板之上的那些全副武装的人员尽数来到了屋中,在他的注
视下,分散在屋中的各个角落,只是视线纷纷都看向着中央长桌之上,更多的视线则是不还好意地落在了盛引之身上。
这些人就像是观众一般,静静地站立在各处,几乎是将整个屋子都包围,原本还算空旷的地带瞬间变得有些憋闷。
盛引之不动声色地将原本搁置在桌面上的手收回,背靠在椅背之上,视线淡漠地落在了侍者身上。
而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则是一脸紧张惧怕,显然,现在这个情况,让她很难平复心情,不论视线放在哪里,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群男人身上传来的肃杀之气,尤其时不时还会晃眼的木仓。
侍者,不,现在应该称之为荷官,终于开始动作,给桌面上的人发牌。
就在盛引之兀自沉思的时候,荷官的牌终于顺时针发到了他的面前。
黑发男子弯了弯嘴角,手指虚掩着贴在桌面,轻轻盖住牌面的一角,作势掀起来看自己的底牌。
这个动作十分普遍,几乎所有玩家在发了两张底牌后的第一个动作都是用手掩住底牌,朝着自己的位置掀起一角,方便看清牌面,也方便不让这张人数并不密集赌桌上的其他人看到自
己的底牌,毕竟,在这间屋子之中,谁能够知道在某个角落会有什么反光的东西将自己的牌面看清呢?
在众多赌场游戏里,得州扑克是十分正规的一种。它简单易学,十分钟内就能上手,不仅仅在世界范围内名气极大,还有专门正规的赛事,不少以赌王为题材的电影里,它都是绝对的主角。
很多情况下,得州扑克并不完全靠运气。
事实上,只要摸透了规则,勤加锻炼,完全可以通过对手每小轮下注时的趋势,甚至是对手脸色情绪的变化,得到更多的信息,最后用计算概率推断出对方底牌花色的组合,选择是跟注还是就此放弃。也正是因为如此,一般国际德州赛场上的选手,个个在开牌前都是一张扑克死鱼脸,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表情泄露出更多的情绪。
然而这些对盛引之来说都没有用,他不相信这个荷官,亦或是说是不相信南将,所以在这场赌局之中,唯有自己,才能够救自己。
就在荷官继续为他下面那个人发牌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起手牌换成了一对对子。
对子开局的概率仅仅只占到百分之零点四五。除非这张赌桌上出
现运气爆表的幸运儿,不然盛引之都不需要再换牌都能稳赢。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换牌的时候,荷官似乎往他这边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