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当时修复后的摄像头。”
盛笃行将屏幕移到薛丁曈的眼前,“当时我们居住的民俗老板说,这个人在为何丁玲来到的第一天就前来询问过路,但是当时并没有什么异样,直至出事的那天下午,老板再次看到这个人。”
盛笃行的手指指着屏幕上的那个站立在摄像头之下,做出挑衅动作的男人,眸中闪过一丝的狠戾,“不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这人的目标会是我们。”
“这份视频给我一份!”
薛丁曈视线死死地盯着是屏幕,眸中满是坚定和阴霾,看来这个人有恃无恐,是特意前来对付丁玲的。
“视频之中的这个人,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具体的结果在今天晚上应该就能够出来。”
盛笃行对于魏晋北的能力很是相信,这个叔叔,可以连自己的父亲都会忌惮的人。
薛丁曈意外地看了一眼盛笃行,没有出声,毕竟都是同为上面工作的人群,但是相比之下,盛家的确更为接近权利中心。
薛丁曈站起身来,“行吧,等结果出来了,再通知我!”
说着便往外走去,盛笃行并未出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屏幕上那个他恨不得将其直接撕碎 的人。
“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别等还没有找到丁玲,你就先倒下
了!”
薛丁曈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提醒了一句。
随着房门的关闭,屋中只剩下了盛笃行一人,窗前的光亮毫无顾忌地洒在地上,原本就潮湿的地面,竟是在阳光之下冒出了些许的雾气。
盛笃行的身子晃了晃,随即嘴角扯出一抹哭笑,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得到大哥的关心,可惜了,是在这种环境之下。
再次瘫在床上,他想要闭眼休息,但是每一次的闭眼,他的脑中就不由自主地想到薛丁玲,对着自己不断地笑着,那种神情,似乎是在给自己传递着什么信息。
他想要伸手抓住,但是就如同虚幻一般,薛丁玲的模样在自己伸出手的瞬间就已经变成了如同泡沫一般,直接飘散。
这种痛苦不断地折磨着自己,难以入眠。
魏晋北在收到盛笃行的消息的时候,正准备上床睡觉。
关于z国石城地震的消息自己也是得知,这一次的灾情相比以往更为严重,对此也算是时刻关注着。
但是没有想到,因为这一次的事故,自己原本看好的画家薛丁玲竟然会失踪。
直接来到了书房,将视频打开看了一遍,便传送到了自己的手下手中,让他们尽快找出对应的人。
而盛锦绣也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所震惊,在看过了视频
之后,总是感觉给人一种熟悉感。
“怎么了?”
魏晋北此时正在驱车前往自己的基地,斜睨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盛锦绣,察觉到了她的不正常。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男人手腕上戴的手链图案有些熟悉?”
盛锦绣就是感觉到一阵熟悉,但是具体的却又难以想出,只能够勉强地知道,自己在多年前,绝对是见过。
图案?
魏晋北在脑中回想着刚刚看过的画面,眼中猛地闪过一抹亮光。
脚下的刹车踩下,和盛锦绣对视一眼。
“景晄!”
异口同声。
但是显然,景晄是不会亲自动手,那么这个人和景晄也绝对是摆脱不了关系。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这个人还是终于隐藏不住,想要暴露身形了。
只是,这个人抓了薛丁玲是为了什么?
依照薛丁玲和盛家的关系,难道就是为了胁迫盛家?当时那种情况,显然将盛笃行带走,不是更为便捷?
“走吧,查查景晄这些年韬光养晦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盛锦绣眼中满是不屑,过去对于景晄的记忆依旧是残存在被绑架,被庄依云利用的那些残存的可怖记忆之中,能够将庄依云直接逼迫成那般模样,更是让人难以想象,真正的景晄会是多么的可怖。
魏晋
北对于景晄的资料搜索一直未曾停下,这个人依旧如同一条泥鳅一般,一直未曾被周边的任一国家抓捕,甚至于真实的样貌都未曾见过,这样隐藏至深的人,即便是调查出东西,也难以察觉出更深的秘密。
他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己关于景晄的那些信息,会不会是他自己故意释放出来的。
对于这个人,魏晋北是一直保持着一种难以接近的心理,排斥着和他接触的事物,但是现在,显然,这个人自己不得不再次主动调查。
只要是关于盛家的事情,自己就难以摆脱。
只因为身边坐着的这个女人。
眼中闪过一丝的笑意,不禁感叹着自己自诩风流一世,但是一切在面对着盛锦绣的时候,就会分崩离析。
来到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