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行啊,这才看上一眼,你就确定自己喜欢上了她?”
元堪拉扯住盛引之的手臂,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此时的他们已经回到了房中,屋内的灯光让盛引之原本就显得坚毅的脸颊显得更为坚定,“我可是看过你之前的那些资料,你加入我们也已经有两三年了,这么久的时间中,你从未因为个人情感问题出现过任何的失误,这一次,我希望你依旧能够这般。”
“这个你放心!”
盛引之很是肯定,在他的心中,没有什么能够比完成任务更为重要。
至于这一次的动心,并不是自己预料之中的,但是并不代表自己没有做好准备。
从自己开始加入这一队伍后,就已经想过了这件事,他是坚定的任务者,是坚定的z国士兵,所有的一切都会建立在完成任务之后。
“我感觉权温书的病有点奇怪。”
“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觉得奇怪,我在这里这么多年,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不论权家用多大的气力帮助她恢复,也还是这样,没有丝毫的好转,有时候甚至于还难以下床。”
元堪知道盛引之不是那种会因为个人情感而耽误任务的人后,便放下心来
,解答着男人刚刚的问题。
“现在权家就只有权温书一人?”
盛引之眯了眯眼,他因为自己母亲的缘故,小的时候也学过各种伪装技巧,一开始以为是女人在假装生病,但是今日所见,虽然是在昏黄的灯光下,也能够轻易地辨认 ,女人是真的身体虚弱,但是又不似是从小就卧病的人,就像是,。
“你不觉得,她的身体就像是有一个人在刻意地吊着?”
“被你这样说,的确是有点像。”元堪神情也有些严肃,但是很快,便陷入了纠结,“但是现在权家就只有权温书和她母亲二人。”
“权家的家主也就是权温书的父亲早在两年前就已经离世,家中也没有其他的人了,几乎是没有人能够有这样的手段。”
元堪说完,就一脸吃惊地看着盛引之,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而相应的,盛引之也给予了男人一个回眸,似乎是在肯定他的想法,“不会吧?”
“只有这个可能性最大,不是吗?”
盛引之的眸中闪过一丝的暗芒,看来这个权家,还真是需要好好地探查一番。
元堪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权家的事情几乎都是由权温书所掌管,这
个女人虽然说身体不怎么样,但是经商头脑很有一手。”
“可惜了!”
叹息声从屋内传出,伴随着天空之上的那一轮弯月,最终消散在天地之间。
第二日下午,元堪便带着盛引之再次来到了权家,这一次,并不像是昨天夜里,而是直接来到了正厅之中坐下。
这里似乎还延续着过去的习俗,从屋内大门进入之后,是被影壁隔开的会客厅,古色古香,倒是有些符合权家的风格。
“你们来的倒是早!”
管家似乎是早就知道两人到来,站在一角笑着道,然后挥了挥手,让人给两人倒茶。
“请坐!”
“管家辛苦。”
元堪对于这个管家很是敬重,这个男人的身后绝对不在自己之下,早上几年前自己曾见过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直接将原本想要在是权家产业闹事的人直接一掌推出,那人重重地倒在地上,翻滚了好久才能够勉强地支撑起身子。
关于这个管家的信息也难以查出,只知道是在自己之后来到元城,似乎是被原本权家的家主带回来,在之后便成为管家。
这其中具体的隐秘并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管家对于权家很是忠心,亦或
是可以说,对权温书很忠心。
至于权温书的母亲,权夫人,自己至今见过的次数也不过十根手指头都能够数过来,这个女人深居简出,自从权家主死后更是一直未曾见过,对于这个没有什么印象的女人,他并没有想过这一次会见到。
“还请两位稍等,小姐马上就来。”
管家的声音没有起伏,笔直地站在一旁,并没有丝毫的逾越,乍一眼看过去,似乎这个老人是从古时经过特意训练后养成的习惯。
经过昨晚元堪的紧急培训,盛引之对于权家的事情稍有了解,不过即便是出了纰漏,也没有关系,毕竟自己这个才来到元城没有多久的身份能够给自己遮掩。
至于其他的身份,此时上面的人应该都将资料准备好,就等着需要的人去探查了。盛引之并不担心。
“管家。”一道较为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顺着声音望过去,是一个穿着黑色素净衣裳的中年女子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的是一名站得笔直的男人,视线在盛引之的身上深深扫过,那种恶意的眼神很快便被捕捉,在盛引之的心中留下了痕迹。
看这女人的模样和昨天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