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灯光五光十色,以晕黄的灯光为主,洒在地面之上显露出了些许的温和,而在高高矗立的灯下,有着好几群不知名的小虫在飞扑着。
终是是来到了权家门口。
果真如同盛引之猜测一般,这是一个大户人家,从这一路上的大门就能够看出,权家明显比别人要大出不少,形制风格也是更为宏伟。
真是没有想到会进行这种找入赘的事情,还是在这样的深夜举行。
盛引之被人架着,视线在四周扫过。
直至来到了门内,才发觉这个权家大门与屋子中央的这个花园就像是一座被精致装饰过的院子,是自己近些年来看到的占地面积最大的之一。
眉头轻挑,有些好奇,这个所谓的权家小姐是何模样。
继续向前,看到的就是就是已经如同自己这般被捆绑着的人,一共有五个,见到自己之后,盛引之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这些人看向自己时,眸中散发出来的不喜。
而站在台阶之上的,是一名留着长须花白胡子的老人,站得笔直,眼中的光亮如同时噬人的老鹰,在盛引之的身上狠狠地挖了一眼,才缓缓地收回了视线。
“好
,既然人到齐了,那么就请各位准备准备。老夫去让小姐前来!”
说着,便直接转身离开。
而等老人的身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被捆绑于盛引之身边的那个男人就已经忍不住地对着盛引之调侃。
“小子,看你长得这样白净,不是我们元城的人吧?”
男人的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探究,在看到盛引之的第一眼,他心中已经有了这个猜测,在他们元城,几乎少见这样的白净男人,至于那几个,他们都认识,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脸生的。
“怎么,你查户口呢?”
“人家权家的人都还没有出来,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和我在这里说话?”不就是入赘吗?瞧瞧你们长得黑,也没见你们能够挺直地站在这里和自己说话啊!
盛引之虽然看着白净,但是身上的力量无论是爆发力还是原本的力量都不容小觑,这可是从小就跟着魏晋北身边的人锻炼出来的,更不用说,最后还跟在队伍之中的人一起训练,怎么可能会是这些人能够比拟的,唯一的缺陷,可能就是这一身的冷白皮难以晒黑。
也亏得盛引之并不在意这个,不然还
真是会被人调侃。
但是现在也不意味着这个男人能够随意地嘲讽自己。
“呦,小白脸倒是挺会说,不过可惜了,你这次是没有机会了 ,这可是权家,我们元城的权家,怎么会让外乡的人入住?”
“真是笑话!”
男人的眸中满是嘲讽,显然是已经认定了盛引之并不是元城 的人,话语之中的可惜之味嘲讽意味甚浓。
“这位大哥,您可能还真是猜错了,我们家引之啊,还真是我们元城的人!”
此时将盛引之绑起来的男人出声,眼中满是淡淡的笑意。
“你放屁!元堪,别以为你在老大身边混得时间长,就能够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元城的人我哪一个会不认识,这个人分明就是外乡人!”
“嘿,老九,你这样说那还真是夸大了,若是这个人不是我们元城之人,我又怎么会有胆子将他拖进这里让权家小姐挑选?”
这个时候,盛引之才知道这个帮助自己的男人名为元堪。但是同时心中也有些惊奇,没有想到这个找入赘之人的条件还必须是元城本地人。
原本还有些担心,但是现在看来,元堪这般肯定的回应
,自己的身份一定也是安排好了,便直接放心,秉承着少说话少坏事的原则,盛引之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我告诉你,这个元引之还真是和我有点亲戚关系,这可是我的侄子,如今来投奔我,当初他母亲的那份户口还没有从这里迁出去呢,怎么,不就想着将他赶出去了?
“他是花姨的孩子?”
名号为老九的男人声音有些嘶哑,不可置信地看着盛引之,“不可能啊,当年花姨走的时候。”
对啊,当年花姨走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征兆,在第二日想要再去看望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花姨的踪影。
可能当时就是因为怀孕了,有了这个孩子,视线上下打量了盛引之一番,看着这个模样,年龄也差不多。
“是的。”元堪声音有些淡漠,低垂着眸,“当年她走了之后,我也是失去了联系,不过就在一年之后收到了她的一封信,说是生了一个孩子。但是等我再去想要寻找的时候,再次断了联系,直至前两天,这个孩子拿着一封信找到我,我才知道,我妹妹已经死了,而他就是我的侄子!”
说完,
将视线看向了盛引之,眼中满是痛苦。
听到这一消息的众人神情都陷入了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