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处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去做。”盛家桐说完这句话,又对着监控摄像头做了一个手势,那原本悬在盛琮等人头顶上的,散发出强烈灯光的灯终于被关了。
盛琮等人马上抬起头,将满是愤恨的视线射到了盛家桐等人的身上。
“既然家主也已经想明白了,那就赶紧将我们放出去,然后尽快的跟我们回去吧!”盛琮拉长了一张阴冷冷的老脸。
他是以为盛家桐已经开始对他们妥协了!
所以更肆无忌惮的说:“但是,首先,你必须马上安排技术最过硬的医生给我儿雄州治疗枪伤!”
盛家桐把玩着自己手里的枪,不时的将枪口对准盛雄洲的身体某处,像是正在琢磨着下一枪该往盛雄洲的哪里打,同时,漫不经心般说:“回去?我,是会回去的。既然是我盛家的祖宗留给我的东西,那我自然是要拿回来的。否则岂不是会对不起我盛家祖宗那一番立业之心?只是!”
他的语气徒然一厉,站了起来,向前一步,站在坑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坑中的三个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又狂妄的笑:“既然是我盛家祖宗留给我的东西,那么自然是由我说了算。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候继承?什么时候处置?怎样处置那些东西?包括这个所谓的家主的位置,我什么时候要,还有你们这些人是生是死,是完好无缺的走出我的地方,还是只能变成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残废,那都得由盛家桐说了算,不是吗?”
天凌马上接话,冷冷的讽刺:“先生说的没错!追根溯底,你们也不过是盛家的奴才,做奴才的胆敢胁迫主子,本来就是死罪一条,如今先生仁慈,不过罚你们一两枪,你们就该感谢主子的大恩
大德!还敢口放厥词,说什么要主子给这么个狗东西请最好的医生来,真是不知所谓!”
这些早就陈腐到了骨子里的东西,不就喜欢挂着嘴上这一套老旧的尊卑?那么,就该让他们自己体会体会,何为真正的尊卑,就该让他们从与盛家桐见面的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奴才!
伴随着天凌的话音落下的,是另一声枪响,子弹打中的,是盛雄洲另一条腿的膝盖骨。
“啊!啊啊啊!”盛雄洲的惨叫声,在这空荡荡的房间响起,还真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盛家桐冷魅一笑:“还是这样对称。”
“盛家桐,你是不是疯了,你竟敢这样对我,你以为你是什么?我们叫你一声家主,你才是家主。不过挂个虚名而已。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吗?”盛雄洲都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对盛家桐满是愤恨。原本就对盛雄洲并无半点尊重之心的他,这会儿就更是凶相毕露,口出恶语。
“我承认你们的藏身和防追踪的功夫是真的不错,可也仅此而已。当年我们家盛老夫人不过是个弱女子,江老爷子也只算是崛起的新贵,却已经让你们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耗费了那么多的人力和物力,挖空心思费尽手段……”
“这足以见得,就算你们掌控了盛家无数辈人累积下来的一切,却也不过如此!所以,这不是物质条件不行,而是你们自己的本事不济,生着一颗草包的心,却还想将自己伪装成王者之态,未免有东施效颦之嫌,也不怕让人笑掉了大牙!”
天凌的这番话,很直接的戳中了盛琮等人的弱点。盛世俎倒是觉得没所谓,他本来就是个酒囊饭袋,色中恶鬼,但盛琮和盛雄洲的脸色却都
变得更加的难看了。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早了的好,年轻人该学会的是谦卑,而不是一味的狂妄。”盛琮冷冷的说着。想了想,又说:“那这么说,盛先生是不打算跟我们回去了?我们的谈判,也要到此为止了吗?”
这话显然是对盛家桐说的,他也终于说出了自己只是来谈判的,而不是真心诚意来接盛家桐回去认祖归宗的,而且他刚开始是称呼盛家桐为“家主”的,这会儿,却变成了“盛先生”,也说明他的忍耐快要头了。
“不,我会跟你们回去的,但不是现在。既然是谈判,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习惯我的谈判对手,站的位置比我高。既然你们已经请了欧阳以念和慕晚瑜请去了做客。那么就请你们也留下来,在我这里做做客吧!”
“盛家桐,你竟敢扣押我们?”盛雄洲又嘶吼了一声。
他们这些人,从出生就享受着别人奋斗一辈子都的不来的奢侈生活,在充裕的物质条件下,还奴役着一大批伺候他们的下人,身体上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当然也是没有吃苦受罪的去提升自己的本事的觉悟!
他们就像蚁巢里的蚁王一样藏在巢穴里,却还天真的以为离开了那个巢穴,他们还是王!所以将欧阳以念和慕晚瑜攥在手里之后,他们竟以为就这样可以高枕无忧的胁迫盛家桐却开启盛家的宝库,让他们既然享受人上人的生活了。
以至于他们大摇大摆的来找盛家桐,身边只带了十多个人,而那十多个人,也已经被盛家桐的人全都解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