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他嘴角微微勾起：“你说错了，短视频，才是未来的发展方向！长视频哪怕存在，也只能做精品，而且，跟你理解的完全不同。”
“不过，我想没必要再跟你浪费时间了。”
说完，江辰耸了耸肩，大步流星的前往了下一个项目。
他一走，其他投资人全部都跟在他身后一起离开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曹凡。
曹凡将所有的资料攥成一团，咬牙切齿的大声吼道：“你看不起我，你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你还不是靠吃软饭上位的？！”
“你只不过是运气比较好而已，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江辰听到之后，并没有转身，只在内心哼叫一声。
曹凡不会以为自己在拍什么男频爽剧吧？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对于曹凡这种人来说，如果一直不长进，就算是再过上三十年，也只能大喊一句，莫欺老年穷。
因为曹凡的脾气暴躁，甚至还想要闹事，所以很快就被安保人员给请了出去。
夏草app的营业状况越来越不好，曹凡浇头烂额的又去拉了好几次投资，但是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在投资圈里全开了，根本就没有人想要投资他的项目！
随着时间一天的过去资，就连给员工发工资的钱都没有了。
他实在是走投无路，最后只好拨通了夏云荷的电话。
“姐姐，求求你帮帮我！要不然，咱们的心血，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