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出去啊?喂。”百里屠苏对着织梦者的背影大喊。
织梦者千里传声:“你把你的血滴在玉佩上,激活玉佩,玉佩会带你出去,但是玉佩碎你死,玉佩完好,你完好,找全梦源石修复天外天,才能解除你和玉佩的禁制。梦源石收集的越多,玉佩能力越强。”
百里屠苏看了看玉佩,也没瞧出什么端倪,自言自语道:“看来只能按她说的做了。”
百里屠苏把自己的血滴在玉佩上,玉佩发出金色光芒,百里屠苏看到了那张逆鳞符,“嗷,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在古籍中看到的那个符,还是我自己给画出来的,我自己给自己设的禁制?真是炸裂。”
百里屠苏试图擦掉手上的黑线,却发现怎么也擦不掉。幻境破除,玉佩指引百里屠苏来到洛阳白家。
百里屠苏敲了敲白府的门。开门的是俩个小厮,小厮开了一条缝问道:“你是谁?有拜门帖吗?”
百里屠苏转头问墨染,“拜门帖是什么?”
小厮见状立马关了门,丝毫不留情面的关了门:“没拜门帖不能进。”
玉佩迟迟不肯离去,一直在白府一间装饰最文雅,颇有趣味的屋子徘徊不去,发出强烈的震动。
“你怎么那么反常?”百里屠苏打算晚上一探究竟。
回到酒肆之后,百里屠苏等到黑夜,便穿上黑衣,蒙好面纱,利用脚踏飞燕轻松的上了屋顶。
白天百里屠苏已经仔细的勘察白家的地形,很快就来到了早上玉佩徘徊的房顶,他偷偷掀开了房顶的砖瓦,刺耳的咳嗽声从底下传入百里屠苏的耳朵。
百里屠苏仔细端详着这间屋子,“看样子,这个像是女孩子的闺房,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那为什么玉佩迟迟不肯离开呢。”
百里屠苏寻找半天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反而是玉佩的震动越来越热烈,甚至把百里屠苏整个人都带了下去,直直的落入了白家小姐的闺房。
白家小姐见状,慌忙的拉扯着衣服,想大声呼喊侍卫,但是实在咳的厉害,失噤了。
百里屠苏连忙把脸移开,拿袖子挡住自己的脸,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说道:“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说我是路过这里不小心掉下来的你相信吗?”
白家小姐看着眼前的陌生人,有些惊讶又有些期许的问道:“你不怕我?”
百里屠苏转过头,十分诧异:“为何要怕?”
白家小姐捂着胸口,垂目敛华,“他们说我是肺痨,都不愿靠近我,公子是来我屋里的第一位男子,你我也算有缘,我即将香消玉殒,公子陪我说说话可好?”一双渴望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百里屠苏。
百里屠苏熟练的拉过凳子坐下,毕竟哄美人开心这种事他向来拿手,他的嘴角勾起恰好的弧度,“不知小姐想从何处谈起?是要谈那暖柔醺风花香弥,笼内画眉恰恰啼;还是那九曲廊,销金帐;斜倚美人靠,玉骨扇轻摇;”
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白家小姐。
白家小姐摇了摇头,“都不是。”努力的从床上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羡慕的看着窗外的月光,缓缓的说道:“就从最繁华的洛阳街道说起吧。”
百里屠苏感到震惊,眼睛瞪大的看着白家小姐,“你没出过洛阳?”
白家小姐顿时百感交集,眼泪悄悄从眼角滑落。
百里屠苏连声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洛阳哪些地方最繁华,我也是刚来洛阳,这不迷路了闯到你们府里来了,小姐若是想看,明天,明天,屠苏带您去看。”
这一晚是百里屠苏难得的守矩。
白家小姐轻笑道:“公子正值年华,有大把时光可以走遍天下,而我怕是撑不过今晚。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百里屠苏连忙从凳子上弹起,“屠苏的错,提起小姐伤心事,我叫百里屠苏,我来自北离。”
白家小姐顿时眼里有了光,整个人都如春风拂面一般,随后急切的问道:“北离?那公子是否认识纳兰容若?”
“白家小姐,去过北离?”百里屠苏对这个陌生女子多了几分好奇。
白家小姐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像是愁容挂满面容。想起当年年少的时光,顿时又笑容满面。
“还未请教小姐姓名,他日若相见纳兰小姐,可为小姐传达一二。”
白家小姐咳了咳,“我叫白梓萱。”
百里屠苏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看了看屋子里的陈设,像是精心布置过的,甚至颇花了些心思,“看来令尊和令堂甚是爱护小姐,小姐屋里的陈设皆是上好的,取的名字也是希望小姐无忧无虑。”
白梓萱咳了咳轻笑了一声,“公子妙赞了。是我拖累他们了。”
百里屠苏耳朵里传来一句话,“她的身上有梦源石,因为承受不住梦源石的能量才变成这样的,我们要把它取出来,这位小姐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百里屠苏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