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的,不能怀孕就要离婚。”余深对于这种传统的观念无法接受,特别是从顾铭昊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更加不能理解了。
“我那是说天林,又没说我。”顾铭昊不明白余深为什么要这么莫名其妙,他们现在在干嘛?因为别人的事而吵架,这种吵架理由很荒唐。
“你说顾天林,不就是说你自己,顾铭昊,我们女人愿意生孩子那是因为我们爱这个家,爱你这个人,我们不能生孩子,并不是我们的错,如果连这种基本的爱都没有,我觉得婚姻很可悲。”余深说得一套一套的,顾铭昊此刻不跟她争。
孕妇情绪激动可以理解,再争论下去,他怕余深会把天给掀了。
“为什么不说话?”余深见顾铭昊沉默,沉声质问着,“理亏了,对吗?”
“是,你说得都对。”顾铭昊附和着,顺着余深的脾气。
“果然……”余深冷笑。
“好了,你可以给我安任何的罪名,只要你不生气,可以了吧!”顾铭昊低声安慰着,“现在在公众场合,你要打要骂,等回到家,关上门,拿把刀砍了我也随你。”
余深用眼角瞥了顾铭昊一眼,“我是一个有暴力的律师吗?”
“不,你是一个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律师。”顾铭昊标准地露着一个笑容,双眼微眯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这么虚伪。”余深挖苦之后,沉声说道:“送我回家吧!”
“遵命,夫人。”顾铭昊夸张地应一声之后,余深抿紧了唇不让自己笑出来。刚刚她自己无缘无故因为顾天林的事把他给骂了一顿,没想到他都忍了。
余深环望四周,那些带着异样目光望着他们的员工,赶紧跟顾铭昊离开才是上策。
一回到顾家安顿余深后,顾铭昊就离开了。
余深又开始忙碌着,带宝儿,顾延宗最近一直去参加业务的相声大赛,好久没有回来,偶尔会打电话回来问宝儿怎么样了,让余深自己照顾好自己。
其实一个家庭就这样简单生活就好。
而余然自从上次店被砸后,余深替她解决了麻烦,过了一段太平的日子,也陆陆续续还了余深一点钱。
但是想在短时间内还清两百万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因为实体店不好做,二人没做多久就关了店。
余然一心想再做生意,她考虑得比较长远,因为李朝亮的母亲
中风,生活半自理,大多数需要余然照顾。
如果她去上班,被制度限制的话,她就没办法照顾自己的婆婆了。
而李朝亮自从做生意失败后,就习惯性上网找消遣,余然看不惯,说了几次,二人就吵了几次。
余然不明白,为什么没有领结婚证跟领了结婚证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觉得委屈却不敢说话,毕竟当初是她倒追,也是她主张开店,现在一切过得不如意,李朝亮一个大男人不顺心,发点脾气,玩点游戏也没什么。
可她自己一天到晚疲惫地到处找商机的时候,一回家看到李朝亮跟谁在暧昧的聊天着,看到余深时的惊慌失措。
“你在跟谁通话呢?”余然狐疑地看着李朝亮。
只见他慵懒地躺在床上,不以为意地回答道:“朋友。”
“哪个朋友?”余然低声询问着,她对李朝亮的态度,自从结婚之后就变得非常的谦卑,“是不是可以帮忙介绍做生意的,还是……”
“你一整天生意生意的,你赚了多少?”李朝亮不耐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冷冷地瞪着余然,“没有那发财的命,你天天做那发财的梦干什么?”
“没发财命,难道就该认命吗?”余然失望地看着李朝亮,“我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你,李朝亮,为了你们家,为了照顾你妈,不然我这么拼命干什么?”
余然双眸通红地看着李朝亮,见他那么寡淡的模样,她心如刀割。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余然伤心地流着眼泪,“我这样陪着你吃苦,你就没有一点心疼我吗?”
“你贱啊!”李朝亮冲着余然吼着,“我从来就没让你陪我吃苦,是你犯|贱要陪我,我告诉你,以我现在的条件,可以找一个比你干净的女人,明白吗?”
“什么叫比我干净的女人?”余然不解地看着李朝亮,“你把话说清楚。”
余然被这句话激得瞬间失去了理智,她不顾一切地上去扯着李亮的衣服,哽咽地嘶叫道:“李朝亮,你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了。”
李朝亮用力将余然推开,只见她重重地摔倒在地。这么多日子以来的隐忍跟委屈立马爆发出来,她浑身颤抖地嘶哭道:“你个浑蛋。”
“姓余的,我告诉你,我已经玩腻了你,你可以滚了。”李朝亮丝毫不客气地冲着余
然吼着。
余然怔怔地拭去泪水,慢慢地站了起来,所有的委屈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