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心中剧烈的一跳,敷衍道:“以前有一点小小的矛盾,现在知道他们家要破产了,有点幸灾乐祸,希望能够狠狠的踩他们一脚。”
庄芬兰没有再问,甚至没觉得余夏的想法有问题,这世界上以德报怨的人实在太少太少,余夏又不是圣人,既然和那两个人有矛盾,看到他们败落了,幸灾乐祸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庄芬兰坐在椅子上,“你要进去看你姐就进去吧,我就不去了。”
余夏应了一声,起身去换无菌服,然后走进病房。
余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见到余夏走进去,越发的变得激动了,嘴努力的动着想要说话,却也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字眼。
余夏看得眼眶一阵一阵的发酸,“姐,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和你慢慢的聊好吗?”
余婷根本不管余夏的话,固执的想要问她现在到底怎么了,能不能恢复。
余夏点头安慰着她,“会好的,会恢复的,只要姐好好地按照医生的嘱咐治疗,就会越来越好。”
余婷似乎是不相信,继续艰难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想让余夏给她一个非常准确的答复,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笼统。
余夏眼中有泪水滑落,她飞速地眨了两下眼睛,试图转移话题,“姐,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医生不让我进来太长时间,我刚刚已经进来有十几分钟了,也该出去了,等你下次醒来的时候我再进来看你。”
余婷的眼睛睁得越发的大了,口中发出声音,想要阻拦余夏的离去。
可现在她脖子以下全部都没有知觉,就算是想要抬手抓住余夏也无能为力,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余夏离去,心中一片绝望。
余夏刚一走出去就靠在墙上,眼泪从眼角滑落。
自从余婷出车祸,她已经流了太多的眼泪。
庄芬兰没有去看余夏,而是愣愣的看着某一处,不知在想什么。
另一边,轻晚和陆景川坐在回去的车上,轻晚问起陆景川方才和庄芬兰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说了一些关于余婷的事,她说,如果余婷只能够在京都,她可能不会一直待在这里,若是可以带余婷到其他地方去,她倒是可以跟过去。”
“现在余婷不能自理,应该会办理保外就医。”
毕竟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就算是关着
也没什么用。
“那倒也是。”轻晚面色有些复杂,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不开口。
可能在余夏的眼中,余婷是一个很好的姐姐,可是在她眼中,余婷算不上是一个好人。
陆景川揽住轻晚的肩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她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命当中。”
轻晚靠在陆景川的胸膛上,低低的应了一声,听着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无比心安。
……
春节小长假过去,还在读书的学生们仍旧在享受着寒假,上班族们却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上班。
年后工作的第一天,轻染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工作完,才想起有几句话要和陆景川说一说,便拨通了陆景川的电话,有些没想到的是现在还不到六点钟,陆景川就已经在家里了。
轻染把自己想说的和陆景川说明,他道:“我并不是一个会受外面流言蜚语所影响的人。”
轻染不由得想起以前缠在小妹身上的那些传言,如果陆景川真的是会被外面的一些不实的流言蜚语所影响的话,他和轻晚现在可能就不会是这个结果了。
“那就好,我打这个电话也只是求个心安
而已,毕竟有些是传来传去就会变了味,还是当事人之间好好的解释清楚一番才更要紧。”
轻染又和陆景川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果真是结了婚又顾家的男人和单身男人不一样了,以前的陆景川下班后也要加班或者应酬,哪会像现在这样,估计是一下班就赶回去了。
而她这个单身的人本还准备在公司里加会儿班,想到自己的前老板都已经回家了,也不准备再加班,大致收拾了一下便准备走了。
走出办公室,见到秘书处那边有人还在加班,轻染走过去,心情极佳的让他们早点下班。
苏琪想到已经点了有一会儿的餐,“荀总,你是打算要下班了吗,那点的餐怎么办?”
只顾着想要早点下班,倒没有想到这个,轻染道:“你看看有谁今天晚上没有定餐,想吃就把我那份拿给他,你们也不要太辛苦,早点下班。”
苏琪应道:“好,我打算吃完饭再加一个小时就回去了。”
“别太累。”轻染冲着他们笑了笑,转身离去。
秘书小姐看着轻染离去的背影,走到苏琪身边,“荀总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好,还提前这么多下
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