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吐,不过几天时间,人都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陆景川心疼,还能控制一点儿心中的情绪,小家伙连续几天都看到轻晚吐,每天
都眼泪汪汪地去抓她的手。
这晚,轻晚靠在陆景川怀里,提议道:“我这几天不舒服,瑾易每次都心疼得不行,明天就是周末了,要不然,我们把他送到妈那里去住几天吧?”
“问问瑾易的意见吧,他不一定愿意去。”
轻晚沉默片刻,“你说的也对,明天我问问他的意思。”
她将陆景川还在为她按摩的手拉下来,温声道:“我好多了,睡吧。”
陆景川嗯了一声,环着轻晚躺下去。
躺下后,陆景川的大手轻柔的放在轻晚的小腹上,这是他知道轻晚怀孕后养成的一个小习惯。
夫妻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陆景川突然道:“你怀瑾易的时候,是不是也吐得这么厉害?”
如果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这么厉害,那时虽然难受,但也能勉强吃下一点东西。”
上次孕吐的时间很巧妙,恰好在她被强行拉着去‘打掉’孩子后,她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不会招惹任何怀疑。
不想这次,除了水果,她什么都吃不下。
陆景川亲了亲轻晚的头发,“好在这次,我陪在你身边。”
黑暗中,轻晚唇边的笑容璀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