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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从随身的荷包里拈了一撮茶叶末扔到了杯子里,“只是凌壑,咱俩处了这么多年,若你说只是因为思念母亲,便能让你难过得连午膳都吃不下,难道本王在你心中,便是这么好糊弄的角色?”
凌壑浑身一抖:“王爷,属下没有这个意思……”
“说吧,咱俩兄弟,本王恕你无罪。”
凌壑咬了咬嘴唇,长长地叹了口气:“既如此,属下也不瞒王爷了。属下今天会如此,其实是因为……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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