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仅此而已。
傅亦琛邪肆一笑,倏地收敛所有表情,音色清冷:“滚去把自己洗干净。”
他烦躁的扯下领带随手丢在地上,随即是衬衫,西裤,到床上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
随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烦闷的在床上翻腾半天,最终蹭的坐起身。
打开抽屉想抽烟,却偶然瞥到仍旧呆呆站在门口的杜若,没好气的低吼:“不是想救你小情人吗?去洗澡啊。”
他在气什么?为什么看起来挺闹心?
“他不是我情人。”脑子一热,杜若冲着他嚷了一句气冲冲去洗澡。
不是情人张口闭口都是?
此时的傅亦琛已经泡醋坛子出不来了,越想越生气,刚找出的烟盒被他扔的老远。
浴室里的杜若也是一肚子的火气,拿着花洒发泄似的一通乱喷,洗手台,镜子,毛巾架上的干毛巾无一幸免全部被淋湿,当然还有她一会儿要穿的浴袍。
“傅亦琛,你个大傻子,混蛋……”杜若一边发泄一面嘴里叨叨着。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低沉极具压迫性的:“你再说一遍。”
听到声音,杜若猛地转身,手中花洒就这样直直的喷向冷脸站在门口的傅亦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