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用软的方法了,好言相劝。
“老公,你现在发烧了,洗澡会加重病情的,退了烧再洗,
行吗?”杜若柔声商量着说道。
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傅亦琛盯了她好一会儿才说话:“不行。”
得,还以为他想通了那,这可怎么办啊。
“那这样好不好,我把赵医生叫来,如果他说你可以洗澡,再洗,行吗?”杜若又提出了一个方案。
也是实在没办法,医生的话总不能不听吧。
“我傅亦琛做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对我指手画脚了?我要洗澡。”傅亦琛轻挑冷眉,言语间浸透他高傲不可一世的灵魂。
哎,劝说失败。
“杜若,过来给我脱衣服。”傅亦琛站在花洒下面,语气明显已经失去耐心,眉心狠拧,薄唇崩成一条直线。
除了服从,她什么都做不了。
杜若认命的走过去,面对面站立,脸颊红的像煮熟了的大虾,紧张的双手颤抖,轻轻捏着衬衫的领口。
“杜若,以前给别的男人脱过衣服吗?”傅亦琛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鹰眸灼灼的看着她澄澈的水眸,那犀利的眼神可以捕捉到任何细微不寻常的气息。
杜若一愣,茫然的看着他,这是什么问题啊?
给隔壁八岁小朋友换衣服算不算啊,要是算的话,那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