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为假。”
连连点头,秦罡汗冒得更急,简直比刚刚还要煎熬,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期盼光芒大盛要多一些,还是光芒渐息多一些。死死盯着金骨看,秦罡一会儿觉得光芒动了,一会儿又觉得没动,只几瞬,他便自己吓了自己好几次。
凌老开口之后,金骨倒没让众人再等多长时间。
不到十息,金骨猛地一颤,然后在秦罡猛然间瞪大的眼中,光芒大盛。
“好!”
等待的过程把一直确信的陆德成也弄得有些紧张,这时见金骨上发出的光芒几乎要晃疼眼睛,激动得哈哈大笑:“看看!秦罡你看看!我之前怎么说的?”
高兴至半途,陆德成发现秦风脸上竟没有丝毫欣喜或是解气之类的表情,少年面色淡淡的,似乎对结果并不在意。没有任何情绪……这是彻底失望了啊!陆德成看得瞬间心中一揪,待到回想起那个拼死才生下秦风的温婉女子,他再瞧着自己傻愣愣呆在原地的养子,气得恨不得上前抽他一顿。
“你对不起妙言,更对不起她不要命也要为你生下的儿子。秦罡,你会后悔的……你会,越老越后悔的。”
一提到妙言,秦罡瞬间从之前愣怔怔盯着金光大盛的金骨状态中恢复过来,脸色煞白,他看了眼对面神色淡然的秦风,少年俊秀的轮廓像极了妙言……哆嗦着嘴唇,他喃喃道:“不……不可能,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不可能!!她是个贱人!!她生的绝对不是我秦罡的儿子!!!”
面部狰狞,眼睛赤红,秦罡咬牙切齿地对着凌老道:“你是那个小杂种的师父,当然帮着他唬人。这是他临走前最后的心愿对不对?你帮他实现?哈哈哈哈哈我不会信的!指望这我在他临走前对他好?你做梦!”
无视疯狗一样的秦罡,凌老淡定道:“我骗你作甚,这里这么多人,你随意试。”
闻言,秦罡立刻看向陆德成,眼露哀求道:“父亲。”
黑着脸,陆德成干脆利落地取了一滴心头精血送入金骨中,秦罡也连忙送进去一滴。
片刻过后,金光渐息。
眉头已经皱得紧紧的,之前金骨光芒大盛,陆铮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刚要转头抬手揉揉秦风的头发恭喜他一番,就瞧见秦罡之后那副癫狂姿态。
事实摆在眼前居然还这样!陆铮也隐隐有些动了怒,呵!如今又一个有力的证据摆在面前,他还有什么话说!
也不知秦风瞧见这样会有多伤心……陆铮紧了紧握在秦风手腕上的手,刚要安慰他一番,就瞧见对面的秦罡突然死死地盯着自己。
“陆铮,你和我父亲试一下。我再和你试一下。”
快速扭头看了眼秦风,见少年脸上并没有丝毫难过神色,陆铮毫不犹豫地取出一滴心头精血。
陆铮和秦罡,金光渐息。
陆铮和陆德成,金骨光芒也盛,但没有之前秦风和秦罡的时候金光强烈。
连着取了好几滴心头精血,秦罡脸色已经白得吓人,不容反驳的事实就摆在面前,秦风……自己那样对待了十几年的秦风……居然真的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他居然为自己的儿子取了那样一个屈辱的名字。
身子簌簌颤抖,秦罡看着秦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面前的少年突然朝自己微微一笑,猛地打了个哆嗦,秦风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妙言……妙言……初为人妇娇俏可人的妙言……为自己洗手做羹汤的妙言……永远点着灯等自己回家的妙言……和别的男人……
不!不可能!妙言明明已经背叛他了!
那不是他的儿子,不是妙言拼了命为自己生下的儿子!
不敢再想,若秦风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那自己都在妙言生前做了些什么!他又是怎么对待妙言和自己的延续的……不,不可能!
余光瞥见秦达,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还有秦达!秦罡一把将秦达拽了过来,还有秦达……这是他的儿子,他还没有测,如果,如果自己和秦达的结果也是和秦风一样,他……他就相信!
“取一滴心头精血,快!”
从没见过父亲这副样子,秦达吓得哆哆嗦嗦地取出一滴心头精血,用元力包着颤颤巍巍地送进金骨中,便一扭身子跑到陆德成背后躲好。
接连取出那么多滴血,这一滴才送进金骨中,秦罡身子就微微晃了晃,眼前一阵发虚。
咬牙站好,秦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金骨。
片刻之后,金骨上,光芒渐息。
卧槽!什么情况!刚刚还在一旁看戏的秦风吓得差点没蹦起来!
不止是秦风,陆德成和陆铮也是齐齐一怔,躲在陆德成背后的秦达直接被吓得哭了出来。
“骗人的!”立刻从陆德成身后出来,秦达蹬蹬蹬地往秦罡那儿跑:“呜呜呜父亲我是你的儿子,秦风才是小杂种,他师父是大骗子!”
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鹌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