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朱静儿正坐在叶凡的身边,扯开外衣露出白皙的肌肤。
叶凡大吃一惊:“朱小姐,你要干什么?”
朱静儿白了叶凡一眼,随后一点胸膛位置开口:
“什么表情啊?好像我要把你就地正法一样。”
“上次去边境执行任务,被一个敌人的火箭弹碎片打伤了。”
“碎片取了出来,但伤口一直没好利索,痛倒是不痛,就是经常胸闷气短,有时候还会有窒息感。”
“特别是急行军补充能量后,十次有九次都会晕眩,如不是我意志力强横,估计我会当场晕倒。”
“我找了好几个家医院检查,也去了金芝林治疗,但一直没有什么起色。”
“你给我看看怎么回事?”
朱静儿皱起眉头:“不把它治好,我睡觉都很煎熬。”
叶凡松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给你把把脉。”
朱静儿直接抓住叶凡的手往里一塞:“把什么脉啊,直接看伤口,摸伤口。”
叶凡的手指顿时一暖,一软,他身躯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迅速抽回了手指。
他苦笑一声:“不用看伤口,我把脉就行了。”
“妻管严!”
朱静儿嘟囔了一句,接着就把手塞叶凡掌心:
“你要来杭城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如不是宋总托我打听点东西,我都不知道你来这里了。”
“怎么,怕我吃了你,还是担心我刀了你?”
女人一如既往的冷艳,只是刁蛮中也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
叶凡笑着回应:“我还以为你调回龙都去了,没想到你跑来杭城做土皇帝了。”
朱静儿靠在座椅上,对叶凡没有半点遮掩和隐瞒:
“我爹已经回去龙都做大做强了,我这个女儿再在龙都执掌重兵,不仅容易被人非议,还容易犯大忌。”
“而且原来的南陵也不能再呆了,不然就要被扣上根深蒂固的帽子了。”
“所以最终我爹让我来杭城镀镀金。”
“这几个月天天应酬,无聊的要死,我都准备借着这个淤伤回龙都躺几个月了,没想到宋总来了电话。”
“她让我替你调查你的恩人环卫工大叔,我也因此知道你要来杭城报恩,就跑来机场接你了。”
“没想到迟了一步,你被钱四小姐接走了,我就追上来找你,没想到刚追到高架桥,你就被驱赶了下来。”
朱静儿语气带着一股玩味:“钱四月驱赶你,可见她不上道,要不要我替你新仇旧恨一起报?”
毫无疑问,她已经从宋红颜嘴里知道了叶凡跟钱氏的恩怨情仇。
“一点小事,没必要用朱小姐这把牛刀。”
叶凡轻声一句:“我可以摆平的,而且,我的心结被我老婆开解了,对仇恨淡化了不少。”
“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钱四月为什么会抗拒我来杭城?还担心我抢钱氏资产?”
“我一个外人,一个二十年就被丢弃的养子,我有资格抢夺钱氏资产?”
叶凡一边给女人把脉,一边好奇追问:“钱家现在究竟什么情况?”
朱静儿恍然大悟:“原来是担心你抢钱氏的家产才把你赶下来。”
接着她娇笑一声:“你这个钱家弃子,还真有机会分一杯羹。”
叶凡抬起头讶然出声:“我真有机会?”
“你当然有机会!”
朱静儿正要把钱四月针对叶凡的答案告诉他,手机就嗡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她戴上耳塞接听,片刻后微微皱眉:
“什么?李东风的女儿要取走宋总捐助的一百万?”
朱静儿喝出一声:“你告诉她,除非李东风死了,不然一百万休想取走!”
“走,去医院!”
叶凡闻言腾地坐直身躯:“我不能让我的恩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