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剑眉几乎并拢在了一起，面庞肌肉也微微抽动着。
“这面庞上的坚韧模样，还真有几分我当年的模样！”东陵界主心中感慨。
龙血本就珍贵，凡人之躯怎能承受？更何况没有药物辅助的情况下，肉身需要经历无比痛楚的淬炼，唯有意志力足够坚韧，方才能够坚持到最后。
卓不凡虽然没龇牙咧嘴，也没有举起拳头四处乱砸，但所承受的痛苦比融合第十枚煞元还要强烈了十数倍，钢牙咬得咯咯作响，每一寸肌理都承受着‘重压’。
这种情况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缓和，反而越发激烈起来，龙血一开始只是散发了少量力量，感受到卓不凡意志力强悍程度，方才慢慢全部发散出来。
“小子，如果坚持不住就将剩余的龙血逼出来，能够吸收一些龙血对你的身体已经有了裨益。”东陵界主皱着眉头，提醒道。
“龙血这么珍贵，逼出来岂不是浪费了，我要全部吸收！”
卓不凡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声音都有些颤抖，但显然不肯放弃剩余的龙血。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卓不凡紧守心神，默默诵读易经之中的乾坤二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