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在不断的流逝,估计活不过三个月的时间。
“这是我们廉家的事情,你虽然是侍剑的同学,但是你未免管的太宽了一点吧?”廉迫冷冷哼了一声,说完后,又猛的咳嗽起来。
徐美丽一脸虚假的跑过去,拍着丈夫的背,“哎,你干嘛这么大的火气,这样的人咱们把他赶出去就行了,留着碍眼。”
廉侍剑听到卓不凡的话,小脸上闪过一丝慌忙之色,连忙摆摆手道:“爷爷,爸爸,我不是回来争家产的,我就是听说你生病了,想回来看看你……”
“现在你已经看够了,可以走了。”廉迫丝毫不为所动,表情冰冷的像一块遗落雪山上的石头,没有任何的情感。
当看见他对廉侍剑态度的时候,卓不凡心头一动,用力捏着拳头,因为大力,连手指甲陷入掌心他也丝毫没感觉到疼痛。
当初母亲带着我回卓家的时候,那个人对我也是如此的无情,我一腔的热血、激动、期望瞬间变成了海浪拍击悬崖产生出来的泡沫,霎那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