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鱼儿又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回答:“刚走了一个多星期。”
“这样啊。”黎母有些失望地完,赶忙又道:“没事,你们还年轻,不着急呢。”
这一起结的婚,姜琴的娃都哇哇落地,现在连婚都离了,
小鱼儿这肚子咋还没有动静?
呸呸!跟谁比不好,干啥要跟姜琴比!
她那肚子可是在婚前就有的!也是够不要脸的!
“小鱼儿,小草之前吃了一个求子方子才有的孩子,婶子上次去的时候把方子带回来了,你……”
姜鱼儿没等黎母说完就打断道:“婶子,你快打住,孩子的事情要顺其自然,他觉得跟我和彭阳的缘分到了,会自己过来的。”
生孩子什么的可就拉倒吧!
一个彭阳就够闹腾的了!
要是再来一个小彭阳,她还不累的跟个陀螺一样。
白天照顾小的,晚上照顾大的,想想都觉得累!
“你这孩子,等缘分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他不来也要想办法把他拉来。”
黎婶子说完又凑近姜鱼儿耳边,小声说:“婶子跟你讲几个不吃药的小方法,你晚上回去跟彭阳试一下,你们晚上那个的时候,你拿个枕头垫在腰下……”
听完黎婶子的各种求子小方法之后,姜鱼儿想的是,原来那两个动作是助孕的!
怪不得最近彭阳的花样多,原来也是想要孩子了。
只是他们之间不谈别的,就飞升这一条就不适合生孩子啊。
反正她就是不想生!
到了这天晚上,姜鱼儿就心虚又理直气壮地拒绝某两种花样。
彭阳见姜鱼儿真的不想,也就没有强迫,重新发展其他款式。
当然这是后话。
当下姜鱼儿正听着黎婶子的各种夫妻之间的小科普。
例如:她用力收紧小腹,会让彭阳坚持不住的等等各类小妙招。
黎母看着姜鱼儿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的兴奋的光芒,哈哈一笑八卦地问:“是不是小阳晚上要的太厉害了?”
姜鱼儿没回答而是十分感兴趣地问:“怎么样算是要的厉害?有没有一个标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下的男人都这个样子。
就在黎母正想回答的时候,被姜琴打断了。
“小鱼儿,这些红薯是你扒出来的吗?我帮你都收起来。”
姜鱼儿正对话题感兴趣的时候,这么被姜琴打断,心里自然不痛快。
“姜琴你烦死了!我到哪里,你就到哪里!我的活我自己会干,不稀罕你过来帮忙!整天跟幽灵一样,甩都甩不掉!”
“姜鱼儿,你说话话太过分了吧!姜同志明明是好心帮你干活,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一旁干活的葛招弟指责道。
姜鱼儿斜了眼葛招弟,说:“你是姜琴的狗吗?没事少叫唤。”
“你!”葛招弟气得把鼻孔吹的鼓鼓的,“姜鱼儿!你别太过分!你以为你爹是大队长就了不起吗!?我要去镇子上告你们欺负知青!”
姜鱼儿挥了挥手,说:“去吧,随便你去告。”
葛招弟瞬间憋了一肚子气,她朝姜琴怒气冲冲道:“姜同志!你就这么任人欺负不吭声吗?!”
姜琴多会算计的人,她可不会被葛招弟当枪使。
“葛知青,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没觉得小鱼儿是欺负我,也没觉得她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她是我亲堂妹,我是她亲堂姐,她刚刚就是跟我开开玩笑的话,谁知道你不仅当真了,”
“还要去告我二叔,你这不是冤枉人吗?我二叔什么时候带头欺负知青了,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了。”
葛招弟不可置信地瞪着姜琴,一副没想到她会临阵倒戈的神情。
“姜琴,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捧着别人的臭脚了!”
“真没想到啊!你以前不是那么不可一世,看不上姜鱼儿吗?”
“怎么现在恨不得跪地舔她的鞋?”
“该不会是因为你离婚了,怕以后在村子里不好过,所以特意巴结姜鱼儿吧?”
姜琴看着葛招弟冷哼一声,说:“真是条不忠诚的狗!一看主人不给食儿了,就张开那张腥臭的血盆大口对着主人犬吠!”
葛招弟气得差点原地升天,
她呼呼喘了几口气,怒道:“姜琴!咱俩谁舔谁是狗!明明是自己一身屎臭味,还有什么脸说别人!”
“恐怕马同志就是受不了你在床上又拉又尿的,所以才跟你离婚!”
“就你这德行,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你!还好意思说我,我不比你好千百倍!”
姜琴冷哼道:“不过是条畜生而已,哪来的胆量跟主人比较!我就算是离婚了,也不至于靠敲诈勒索别人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