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爱吹牛,爱让人巴结她,爱听人说好话,总是高高在上的对人,
把她们几个女知青当丫鬟使。
虽然都是大家拿钱自愿的,但这种风气真的很令人讨厌。
如果不是她说过完年会有一个工农兵的名额,她也不愿意跟这种人一起玩,
跟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一起生活,让她时时刻刻都有种压抑痛苦的感觉,她很讨厌。
慕绣语皱眉看着陷入沉思的阮芳,不高兴的扯了扯她的胳膊,
“小阮, 咱们走了,这里的人不欢迎你,你没感觉到吗?还死皮赖脸的硬赖着不走,我拉都拉不动你。”
她说着又用力扯了扯阮芳。
阮芳略微尴尬地回过神来也没反驳什么,
对彭阳和姜鱼儿笑了笑微微点头跟着慕绣语离开。
一个两个的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物。
姜家二哥说:“我去看着她们离开,然后把大门插上,免得再有没眼色的人不敲门就进来。”
“我也跟你一起去。”姜家大哥说着也追上姜家二哥的脚步。
姜鱼儿边洗着纸牌边看着彭阳的脸。
彭阳微微勾了勾唇,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姜鱼儿点头说:“嗯,有的。”
“什么?”彭阳说着用手背擦了下脸,然后问:“还有吗?”
“有。”
彭阳放下手中的扑克牌,微微弯腰到姜鱼儿面前,“鱼儿帮老公擦掉。”
姜鱼儿伸手擦了擦彭阳的脸颊,一脸认真地说:“擦不掉。”
彭阳奇怪道:“什么东西擦都擦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