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二哥站在堂屋门口兴奋的来来回回走动。
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甩掉内心深处的隐患。
也终于离开了深陷的沼泽地里,未来哪怕是不再娶妻生子他也愿意。
但兴奋过后,又想到小妹和三弟还没有结婚,他这个二哥就离婚了,心里愧疚。
彭知青应该是不介意,他看得出来。
可他三弟还没有结婚,也不知道将来找的对象会不会因此嫌弃他三弟。
哎,要是不离婚……以后曾水珍肯定会更加猖狂。
不说别的,就刚刚他娘只是来拉架而已,就被曾水珍又打又抓的。
现在都敢打他和他娘了,以后还能得了吗?
这种媳妇儿肯定不能要!
等三弟回来,他一定好好道歉。
农闲的时候,他在努力做点工,到时候争取赚多点钱,补贴给三弟,让他多给女方聘礼。
不管姜家二哥如何想的,他的婚姻是注定要离的。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曾水珍,还丝毫没有察觉的危机来临。
她还在房间里偷偷的数着已经被她捂了半个月都没敢动的一卷大团结。
直到外面的雨变成了蒙蒙细雨,姜父带着七八个本族的壮汉和三个利索的妇女进来。
姜家二嫂揣着一卷钱打开房间的门,一看情形和各人的神情,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头。
三个妇人和姜母推开姜家二嫂进了屋子。
姜母指挥着人,打包姜家二嫂的衣服。
姜家二嫂冲到姜母身边,叫道:“娘,你们在干什么!那些都是我的东西,不许动我的东西!你让她们给我放下!”
她说着就冲到三个妇人身边撕扯自己的衣服。
两个力大的妇人直接转身扭住姜家二嫂的胳膊。
“嫂子,你们俩收拾,我们扭着她。”
“好。”姜母应了声,就和另一个妇人快速地打包。
其中一个大嗓门的妇人说:“嫂子,你稍微收拾两件就行了,新点儿的衣服就留下给小麦毁了做衣服穿。”
正在挑拣衣服的姜母应了声。
她也就是这么想的,现在想要做件衣服多难。
曾水珍本来就是姜小麦的亲娘,把新一点的衣服留下给小麦改成小衣服穿,
也算是她这个做娘的对小麦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此刻就算是再不愿意相信的即将被赶出姜家的姜家二嫂,也不得不相信她真的要被婆家给休弃了。
她的心情就跟刚刚外面的天气一样,雨下的就像是天要塌下来一样。
“娘,我不要跟柱哥离婚,伤了小姑子这件事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要打小麦,是她跑的太快,这不能怨我啊,娘……”
然而不管姜家二嫂怎么喊冤,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听她的,依然还是该收拾衣服收拾衣服。
等收拾好东西之后,两个大力的妇人负责扭着姜家二嫂。
姜父领着壮汉带着上次的那张保证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老曾家走。
一时间家里只剩下姜鱼儿和彭阳,还有姜家大嫂以及被罚跪的姜小麦。
姜家大嫂负责在堂屋里看着罚跪的姜小麦。
彭阳则是坐在西屋的炕边默默地陪着姜鱼儿。
他时不时的伸手摸上姜鱼儿的额头,看着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总会担心下一刻她就会起烧。
姜家大嫂初时也会进屋看看,后来又下起了大雨。
加上姜小麦不听话趁着她站起身去西屋的时候,要从后面撞她。
所以她就干脆拎着藤条坐在堂屋门口。
只要姜小麦一起身她就用藤条抽。
起初姜小麦还哭着反抗,但面对十分严厉的姜家大嫂,又加上没有人帮她,
最后她只能老实的跪着,即使膝盖和手掌再疼也不敢站起身去反抗。
然而即便如此,姜家大嫂也不敢离开。
她就怕姜小麦再从身后推她,天上又下着雨,到时候她要是一个反应慢了,那可就危险了。
而此时西屋里的气氛已经焦灼的只闻粗喘声。
“鱼儿……”
好半晌才听到彭阳嘶哑着的声音响起。
姜鱼儿望着彭阳深不见底的双眸,微微用力咬了下口中的手指,然后松开,“你不想就算了。”
彭阳盯着姜鱼儿红润的樱唇慢慢地收紧拳头,摩擦了下湿润的拇指,转头往没关严的房门望了眼,
猛然从炕边起身走过去,伸手轻轻地关上房门。
转身两个跨步走到床边,在他的小呆瓜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俯下身对准她红润的小嘴就吃咬吮了起来。
姜鱼儿只愣了一瞬就热情的回应了起来。
在关键时期彭阳抱起姜鱼儿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