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冬瞠目结舌的望着众人,她觉得这些人都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
可她也就几个月没回来而已,
以前无论是发生什么事,稍加引导大家都会指责姜鱼儿而不是她。
如今姜鱼儿一句引导的话都没说,甚至连面都没有露,大家都争着抢着帮她说话,来指责她这个真正的受害人!
对于姜冬的跌破眼镜,众人不以为意。
还劝说道:“小冬,你不光是做姐姐的,你还已经结婚了,怎么能跑回娘家用如此恶毒的言语咒骂自己的亲妹。”
“就是就是,小冬你这真是太不该了,这婶子真的要说你。”
“要是我家莲花敢无缘无故地跑回来骂她妹子,我肯定拿藤条抽她……”
对于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声讨,姜冬已经完全插不上话了,
她不明白到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大家变了这么多。
明明是她挨了打,大家却还在指责声讨她。
莫名其妙的她就变成了以前的姜鱼儿……
姜冬抑郁了。
彭阳:他还准备扔点医药费了事,看来一分钱不用花,省了钱给鱼儿买猪油炸了吃。
姜母:这……大闺女儿引起了公愤,她要说些什么才能挽回呢?
姜家大嫂:可终于轮到大姑子被人指责了,以前都是小鱼儿被指责,老天可终于看到了。
姜家大哥、二哥:大妹太过分了,怎么能特意回了娘家来咒骂小妹。
姜家二嫂:姜冬这个没出息的,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关键时刻哑巴了。
要是她,她就躺在地上装死,不敲诈彭知青个百八十元钱都绝不‘好’。
姜父:咳咳。
最后姜家人送走一众邻居。
姜家大嫂把抑郁的姜冬扶到堂屋坐下。
等众人走后,姜冬缓了好一会,才满腔怨愤地说:“娘!你就任由姜鱼儿这么在家里折腾吗?”
姜母还没说话,已经走出堂屋的姜父就转身轻斥:“小鱼儿怎么折腾了?你咒骂她那么多话,她骂过你一句吗?
你们俩到底是谁折腾?别整天没事的挑唆是非,不是来帮忙干活的,就赶紧回你自己的家去。”
姜冬叫道:“爹~!怎么连你也变了!我还是你的亲生女儿吗?哪有这么赶女儿的,人家家里都是巴不得女儿回来,
你倒好,我这才刚回来,还没坐一会不但接连被打,还被邻居们指责,现在你这个亲爹不安慰我,反而还要赶我走。”
姜父:“你不是都怀疑我不是你亲爹了吗?那我不安慰你不是很正常。”
姜冬恼火,“爹!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姜父:“……”
“你没事就早点回家,地里的活马上就要忙起来了,回去准备准备去吧。”
姜冬气恼的转头对姜母说:“娘,你听到爹说的话了吗?他还在赶我走!”
姜母:“你有啥事就直接说,我跟你爹还要抓紧时间干活呢。”
姜冬气恼的喊道:“娘!”
姜母翻了个白眼,不用想她都知道大闺女儿为啥会来。
肯定是因为昨天棉花的事,那是小女婿拿的钱和票买的,说什么她也不可能私下给大闺女。
对于母亲的白眼,姜冬早就习以为常,她直接大吐心中的不快。
“娘,你和爹也太偏心了,当初我出嫁的时候,你和爹也就给我陪嫁两床被子、一张桌子加两个凳子,还有两个柜子,”
“现在换了姜鱼儿,你和爹怎么就又是陪嫁宅子,又是帮忙盖房子、又是拿几十斤的棉花的,这家具就不用我数了吧,肯定比我得多,”
“都是你和爹的闺女,凭啥她比我多那么东西?而且当初庆国给我拿的那么多点心糖果罐头,我一样都没拿回屋里,都让您给锁进柜子里了,”
“凭啥姜鱼儿就可以把她未婚夫拿来的东西都藏进自己屋里?我不管,反正你给姜鱼儿多少东西,你和爹也要给我多少东西。”
等姜冬说完姜母的脸色从阴晴不定转向多云,
她深吸了口气,语气不咸不淡地说:“你让熊庆国也拿钱和票给我,我也让你嫂子去镇子上给你买棉花,到时候套好被子给你。”
姜冬立刻反驳:“凭啥让庆国拿钱和票给你,这是你和爹给我的嫁妆。”
姜母脸一沉,“凭啥?就凭我和你爹给姜鱼儿的陪嫁,都是阳阳给我的钱和票!你想要那么多东西,可以!那就让熊庆国也给我钱和票,没有,就别给老娘提不公平!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你结婚的时候,我和你爹给你陪嫁,那都是十里八村的头一份!不想要就都给老娘抬回来!”
听着母亲发飙,姜冬咬了咬牙气弱了些,
“我又不知道买棉花的钱和票是姜鱼儿的未婚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