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姜鱼儿起了个夜,再躺回床上的时候,忽然就失眠了。
她有些焦虑的睡不着觉,总担心彭阳突然渡劫飞升走了,
而且也不知道渡的劫是什么劫难。
越是想就越是有些忧心,到时候万一她走不掉怎么办。
当初也没问清楚,是不是不管她在不在彭阳身边,
只要是他成功飞升了,她即使不跟他在一块也能飞升。
到底是按功劳,还是只有让彭阳带着她才能飞升。
算了先别想了,
还是赶紧穿上衣服去一趟知青所吧。
要不然再焦虑下去肯定会出问题。
这么想着快速地换了身衣服,偷偷地打开大门,看着漆黑的夜色,
由于没有手电和照明,她只能趁着月色深一脚浅一脚的快步往知青所跑。
彭阳晚上喝了坛酒睡得正香,忽然警觉地听到窗户处窸窸窣窣的响。
他起身往窗户上看了眼,就见糊窗户的报纸,此刻已经被人用手捅破了个比拳头还大的洞。。。
他下床走过去直接把烂报纸撕开,果然看到那张熟悉的小脸,“怎么过来了?”
姜鱼儿听着彭阳慵懒的沙哑声,笑着说:“吵醒你啦?不好意思啊,我半夜睡醒之后,突然想你想的睡不着觉,就过来看看你,”
“我本来想把报纸扎开一个洞看你一眼就走的,结果乌漆嘛黑的啥都看不到,然后我就把洞撕开的大点,就把你吵醒了,嘻嘻。”
她说着还把手努力从窗户的缝隙处伸进去要握他的手。
彭阳一手握住伸过来的小手,一手搓了搓脸,然后把上次被削断的木头拿掉。
姜鱼儿立刻很明白的扒拉住窗户就要往里爬。
看着半趴在窗户上的女孩彭阳赶紧伸手把人抱进来。
他挪开木头只是为了避免挤到她的手臂,
但既然人都进来了,那就进来吧,“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姜鱼儿昂头望着彭阳摇头说:“我就是想你了,怎么都睡不着觉。”
彭阳问:“是关于你爹的事吗?”
姜鱼儿愣了下,疑惑地问:“我爹的什么事啊?我爹没出事啊,他还在家睡觉呢。”
她说完想了下又问:“你是说关于我爹大队长的事吗?”
“嗯。”彭阳应了声,轻轻地拉开她搂着腰的手,牵着人往门边走去。
姜鱼儿看了眼门的方向,就知道这是要被请回去了,拉住他的手,
甜甜地软声问:“我今晚可不可以留在这里呀?”
这样她就能随时监控他了,要不然回去可能还是会焦虑的睡不着。
彭阳用空余的手捏了下有些酥麻的耳朵。
她的声音本来就是那种甜甜软软的,让人听着就倍感舒适。
再在这种寂静的深夜里,更觉得像是侵在蜜里一样甜,听到人耳朵一阵发酥,
尤其是那个时候无意识的呻吟声,更是好听让人觉得骨头是酥的。
身子忽然亢奋了起来,捏了捏手指,忍着想把人按到床上的冲动,轻吐了口浊气,
微声说:“我送你回去,咱们还没有结婚,让人发现我们在一起了对你名声不好。”
姜鱼儿眨巴眨巴她的两只卡姿兰大眼睛,软声说:“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反正我也不在意,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不撇下我就好。”
她才不在意这里的人说什么呢,她来这边是为了飞升的。
要是光顾着名声这么虚的东西,那她还要不要飞升了。
她的目标非常明确,她在这里只要抱住彭阳就会实现。
所以当然彭阳是最重要的。
彭阳轻笑了声干脆不走了,弯腰把人抱起放到床上,就直接压了上去,哑声问:“要是婚前就有了孩子怕不怕村里人笑话你?”
姜鱼儿下意识地摇头,等反应过来是什么问题的时候,已经被他深深地吻住。
虽然孩子什么的她一点也不想要,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此刻的他很兴奋,
犹豫了那么一秒钟,决定还是不要破坏氛围。
他们认识这段时间以来,除了那种时候,
还是少数从他身上感觉到特别激动情绪。
小心翼翼地直觉告诉她,此刻不能说出那种话。
彭阳借着窗口的月光看着身下开始闭着眼睛享受的乖巧女孩,
伸手轻轻地刮了下她秀气的小鼻头,
勾唇轻笑了声逐渐加……
耳边享受的听着她压抑不住而轻吟的歌唱。
只觉得就这么天荒地老他也愿意。
两人都沉浸在他们无比欢愉的情事里。
时间不知不觉地已经过去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