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鱼儿没管彭阳说没说话,而是继续说道:“彭阳,我打猎是不是很厉害?我说了等我们结婚以后,我能养活你吧,”
“以后就算我们俩不干活,也绝对饿不住的,因为有我在,我可是打猎小能手。”
看着姜鱼儿满是自得的小脸,彭阳轻笑了声,问:“所以你之前打的猎物都是这么打的?”
姜鱼儿嘻嘻一笑,点头说:“这是独属于我的方式,别人学不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上山总遇到打架的野鸡,或者是撞石头的兔子。”
她锦鲤王的气运当然是旁人学不来的啦。
彭阳倒不会不信姜鱼儿说的,而是在想,她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气运之子了。
遇险总有人救,连上天都追着她喂饭吃,
就算是之前被借了运,依然能遇到他帮她解开。
想要找到一个能解开被借运的数术,除非是找到一个这方面能力很强的人,
但这年代想要找到这么一个人,简直堪比登天。
那么她这样一个女孩,想跟他结合,应该就只是单纯的、喜欢他吧。
如果她另有目的,可光凭她的气运之子的气运,
就算不找他这个‘有身份’的知青,
凭着她知道的学识,过得也绝不会差了,可也有可能只是想……
姜鱼儿昂头望着看着她发起呆的彭阳,往他身边走了走。
伸手搂住他的窄腰,脸颊靠在他胸前。
心想,难道是有感悟要飞升了?
那她赶紧抱紧,到时候别来不及带她走。
彭阳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无声的安抚他的女孩,轻叹了口气。
情之一字果然是这个世间最难解的题。
他本不欲触碰,不想还是忍不住碰了。
罢了,该来的终究会来,他挡不住;该走的终究会走,他留不住。
这么一想通,也不再执着于她是不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另有目的了。
他一手拎着两只鸡,一手搂住她的腰,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然后拉开她紧搂着腰的手,看着她打颤的双腿,蹲下身让她趴到背上,背着她沿着小湖边走。
“肚子饿了,先忍一会,你爹现在肯定急坏了。”
“嗯。”姜鱼儿美滋滋的趴在彭阳背上。
虽然他这一次没有飞升,但以后不管是哪一次,她都会待在他身边缠住他,总能叫他飞升的时候必须带着她!
想着要不待会再来一头昏死的大野猪吧,
要不然她消失了一夜,怎么跟姜父交代。
姜父这个老爹对她还是很不错的,所以她愿意为了哄他而费脑子想。
彭燕忽然停下脚步,问:“昨天是谁抓的你还记得吗?你醒来的具体位置还想得起来吗?”
姜鱼儿仔细回忆了下说:“我知道打晕我的是一个同车的孕妇,至于那个山洞的位置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有好多松树,”
“我跑出山洞之后担心会有人追出来,所以我就一直跑,直到跑到累得不行,我才停下休息,然后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彭阳又问道:“还记得跑出山洞用了多久的时间吗?”
姜鱼儿回忆着说:“我光是跑出山洞都感觉过了至少有半个小时,当时山洞里很黑,我完全是摸黑跑出来的,”
“以我的当时的体力拼劲全力跑到筋疲力竭,怎么也能跑个两小时。”
彭阳沉思片刻,说:“以我当时找到你位置来看,两个小时的距离我大概知道了,回头我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姜鱼儿想起昨晚的危险,怒气冲冲地说:“那个女人真是阴毒,居然给我下春药!而且还找了个男人想要害我,”
“还好我把水壶里剩下的水都给她灌了,要不然多憋屈。”
“哼,我走之后她肯定也没得到什么好果子。害人不成反害己,自作自受!”
“还好我遇到了你,要不然我现在该晕死在山窝里了。”
彭阳大手轻轻拍了拍姜鱼儿因为生气而坐直的身子。
“那就把这个女人找出来,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姜鱼儿愤愤的点头,“一定要找出来,这种阴毒的人可不能留着她再祸害人。”
“我记得那个女人的手很细腻,像是没有干过粗活的手,脸上也很光滑,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彭阳应了声,“好,我知道了。”随即又问:“你昨天怎么会去城里?”
姜鱼儿直接坦白道:“我是去投举报信的。”
彭阳惊异,“举报信?”
姜鱼儿点头说:“嗯,我举报姜大伯懒惰、好逸恶劳,游手好闲、爱占小便宜,爱赌博耍牌,不思上进,还带头搞封建迷信,”
“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带领不好姜家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