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把昏迷的姜鱼儿扛到肩膀上,然后说:“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把人送过去。”
翠荷抚着隆起的大肚子犹豫了下点点头。
汉子扛着姜鱼儿走进了旁边的树林深处。
翠荷看了眼地上的昏迷的老汉,没有理会。
过了二十来分钟,她看到刀疤汉子回来,这才躺倒在地上,然后伸手用力摇晃老汉。
老汉模糊的睁开眼睛,就开始摸着后颈疼痛的地方。
翠荷温声说:“大爷,刚刚我感觉后颈处一痛就昏倒了,怎么回事啊?”
老汉坐起身子,往周围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什么人,驴车还在,只有那个小闺女儿不见了。
他一拍大腿,说:“坏事,肯定是遇到打劫的了,小闺女儿肯定被他们抢走了,咱们得赶紧去报警。”
翠荷慢慢的坐起身子,说:“大爷,我刚刚好像看到那个小妹妹往姜家村的方向走了,”
“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力气,等我缓过劲儿来,都过了二十来分钟了,我估计这会人都该到家了。”
老汉想了想说:“小闺女儿肯定是害怕了,咱一个老头,一个孕妇的。那既然她回去了,咱们就也赶紧走吧。”
翠荷站起身说:“大爷,我这怀着身子就不帮你推车了,前面我就到家了,接下来我自己走,这是给你的车钱。”
老汉忙推辞,“让你白白受了场苦,这钱大爷就不要了。”
翠荷没再多客气,直接把钱放到老汉的驴车上,然后就小心的越过小土坑离开。
老汉一直看着翠荷走远,这才拿着车上的钱,把驴车赶到旁边。
这个暂时实在过不去,先让驴子休息休息再出发。
另一边。
姜鱼儿昏昏沉沉地感觉有人在往她嘴里灌着什么东西,她下意识的就是闭嘴不肯喝。
然而还是有不少腥臭的液体灌进她的肚子里。
她知道这即使不是毒药,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奋力的尖叫一声,想要去攻击这个灌她喝东西的人。
忽然掐着她下巴的力道猛然松开,接着是倒地的声音,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她不知道是天黑了,还是她的眼睛出现了问题。
她用耳朵听着周围的声音,旁边似乎还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声,
她等了约莫两分钟,那道粗重的呼吸声并没有前来查看。
于是她起身伸手摸到刚刚给自己灌液体的人,顺着胳膊摸到她的手,
这是一双女人的手,并且没有老茧很细腻。
她没有过多的去感受这个凶手是谁,而是夺下她手中的一个水壶。
黑暗中摸索到她的嘴,手指用力捏开她的嘴巴,
把剩下的不明液体全都灌进她的肚子里,保证一滴不剩!
然后听着声音往旁边摸着走,猛然间踢到一个大肉球一样的东西,而且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她弯腰摸了下是个浑身发烫的人,
听着他开始变得更加粗重的喘息声,
她很怕人会醒来,赶紧掉头磕磕绊绊地离开。
一直仔细辨别着外面虫鸟的叫声走,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隐隐看到一丝光线。
她迅速加快脚步往有光的地方跑,小腹处又胀又热的很是难受,
她强撑着跑到有光的地方,趁着明亮的月光她这才看清原来刚刚是在山洞深处,
这里应该是连接着姜家村后山的山脉。
她跑离山洞又走了许久,实在走不动了才敢坐下休息。
这一停下休息,小腹处已经不是热胀难受,
还隐隐发痒,痒到了心里,让她浑身燥热难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模糊的听到彭阳喊她的声音,
她努力睁大眼睛站起身朝着传来声音的地方走。
彭阳看着跌跌撞撞朝她走来的女孩,扫了眼她身上被扯的歪七扭八的衬衫,瞳孔微缩,快步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哪里不舒服?”
姜鱼儿搂到彭阳的一刹那舒服的喟叹了声,耳边听着他的问话好像隔了水雾一样。
“彭阳,我好难受,好难受,刚刚有、有个女人给我灌、灌了毒药,我是不是要死了?”
彭阳感受到怀里扭动的小身子,光是摸着她身上汗湿的衣衫和灼人的温度,
不用想就知道她有多难受。
看着她满是水雾的双眸和红透的脸颊,伸手摸了她的额头。
彭阳碰到额头上的一刹那,姜鱼儿无意识的呻吟了声,“好舒服,彭阳,你再摸摸。”
姜鱼儿这个样子,让彭阳瞬间明白她是被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