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为她开药治疗。
美其名是‘静养’,实则‘监禁’。
从那以后,也没有任何人来看望过南时初,食物药物就从小门洞递进去,佣人们经过此处都要消毒后才能下楼。
得到一颗健康的肾,南漪漪恢复的很快,在南家春风得意,在外界同样如鱼得水。
出院不到三个月,就自行投稿,拿下了新锐设计师奖项,再次声名远扬;与此同时还在南慕海的全力支持下,拍了一部小短剧,成了时下最当红的素人小花,涨粉近千万;南朝阳虞淳榕更是亲力亲为,替她筹谋人脉,让她顺利拿下几个高奢品牌的代言,成为时下身价最高,最炙手可热的豪门小姐。
更是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南漪漪和齐家少东家齐东峥定下婚约,郎才女貌,佳话一段。
而整日只能封闭在阁楼里的南时初也比往前要沉默寡言许多,一是没人敢陪着她,二来……她也不知该找谁陪。
虞淳榕的身体也被一块困在南家别墅里,别的地方她都不想去,她就坐在南时初阁楼小窗台上。
她能看到花园里一家人欢欢喜喜的打趣着南漪漪和齐东峥的好事,转个头,就是靠在床头上脸色苍白郁郁寡欢的南时初。
这种时候,即便看着梦境里的南家回到繁华如初,甚至是繁荣更盛,她也开心不了一点。
转眼过完了年,春天万物复苏,可南时初的生命仿佛一点点走到了尽头。
她比刚回家那时候还要瘦弱不少,形同枯槁,一开始的小红点,已经是遍布全身的红疹。
甚至脸上多了一层浓郁的青灰色,整个人没有半点活人气息。
第494章 虞淳榕痛彻心扉
这天,虞淳榕很早就被楼下热闹的声音吵醒了。
她探出了头,看见楼下南家人盛装打扮,分别乘坐两辆加长版林肯离开。
这是有什么好事?
刚想着,门洞里递进来一块蛋糕,紧跟着是佣人施舍的语气,“要不是漪漪小姐心善让你沾喜气,还轮不到你个脏东西玷污这么精致的蛋糕呢。”
床上脸色苍白的南时初慢慢睁开眼。
她慢慢支撑着孱弱的身体起身,刚站稳,就摔了一跤,重重摔在蛋糕面前。
外面的女佣们在消毒,听见动静从门洞看进来,瞧见南时初的窘态纷纷嫌弃厌恶。
“咦,好恶心啊,她连脸上都长满了脓……”
“要不是漪漪小姐让夫人给我加了几倍工资,我才不想给这个大病毒送东西呢,万一被传染怎么办?”
“谁不是呢,好在老爷夫人少爷们都是黑白分明的,虽然漪漪小姐是抱错的孩子,但她人美心善,还才华出众,拿了最有实力的设计奖项,至于里头这个嘛……活着都是祸害啊!”
“那可不,今儿老爷夫人还给漪漪小姐举办了全城瞩目的庆功宴,还被几大平台媒体邀请一块做直播呢,咱们快下去看电视吧,我还没见过那样的大场面呢。”
“走走走~”
几人说说笑笑离开,而虞淳榕再看着趴在地上的南时初就这么静止了许久,才慢悠悠重新站起身来,捧着蛋糕坐回床上,打开了电视。
果然,好几个热门频道都在进行这场盛大的庆功宴直播。
名流汇集,将南漪漪众星捧月,不吝赞美。
南时初呆呆看着,机械吃完了一整块蛋糕,最后目不转睛看着电视,倒回了床上。
虞淳榕于心不忍,别过了头。
不知不觉,眼泪流满了整张脸。
可刚过没多久,她就听到了南时初低吟的声音,她转过头,只见南时初在床上无力扭动,身上的疹子,已经被她挠破出血。
“不要,不要挠了,都流血了!”
“快来人,快来人啊!”
虞淳榕急成一团,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红着眼跪在床边无力抽泣。
而南时初终究无法忍耐下去,抖着双手不断给南家人打电话。
电视画面上,南家人其乐融融围绕着南漪漪,而南时初的电话,没有一个人愿意理会。
就这么足足熬了将近半小时,南时初的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可那头的南慕海,不分青红皂白便是指责,“南时初,你又闹什么幺蛾子,别打扰我们庆功会!”
南时初哭腔带着乞求,“三哥,你让四哥回来看看我好不好,我身上好热好痒……”
她知道外面那些佣人根本不会替她找医生,她只能依靠南慕杉。
南慕海冷嗤一声,“老四要给漪漪切蛋糕,没这闲工夫。”
“可是我疹子破溃,流血了……”
这个时候,床单已经沾满了血迹,本就深灰的颜色,如今深暗一片……
“那是你活该受的!”
南慕海冷冰冰道,“你自己生日宴跟几个男人鬼混得病,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