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
保安队长被灌懵了,呜呜叫了几声,才想起来去掰魁梧汉子攥着酒瓶的手。
然而紧接着他就发现即便自己已经运上了真气,却丝毫都无法撼动魁梧汉子的手。
情急之下,保安队长一拳凿在了魁梧汉子胸口上。
内炼四重的武师几乎全力的一拳,打在普通人身上足够把胸脯子打穿的了。
然而那魁梧汉子却是连晃都没带晃一下的,反而是保安队长疼得“呜”的一声惨剑
他的手骨几乎都要在这一拳之下被震裂了。
“老弟,几个意思啊?给脸不要是吗?”
魁梧汉子那是真不客气,一脚干在了保安队长的肚子上。
保安队长叼着酒瓶子倒飞出去砸在对面墙上,硬是给墙壁都砸出一片蜘蛛网般的裂纹。
那哥们多少有点不甘心的意思,用手撑着地努力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能站起来。
“软手软脚的,本事跟师娘学的吧。那个谁,把你们管事的给我叫过来。”
魁梧汉子显然是没尽兴啊,勾勾手指让一个服务生赶紧去喊人。
五楼的总裁办公室里,梁秋潇正看着桌上的一堆报表发愁。
帝皇娱乐城并不是梁秋潇的私产,而是梁家的家族产业。
家族不会参与经营,但是娱乐城的账目流水每个月都会有专容交到家族中作为对子弟的考量依据。
八百万的烂账在梁家的资产面前不过九牛一毛,只是……放在考核里就太难看了。
想挽回在家主那边的形象,把烂账补回来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场子得找回来。
“梁总,梁总,不好了!”
服务生跌跌撞撞的闯进办公室,那狼狈的模样让梁秋潇心里更加不爽了。
“慌什么慌!老子还没死呢,你就跑来报丧?”
“啊不,不是,梁总,二楼有客人在闹事,点名要您下去。”
“让我下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保安呢?”
“保安……郑队长在墙上了……”
“墙上?”
“嗯,那个客人就踢了一脚,郑队长就拍在墙上了。”
“废物!去把余经理喊过来!”
五分钟之后,梁秋潇带着保安经理余华田一起到了二楼。
而二楼走廊上,保安队长郑海四脚着地跪趴在墙边,一个魁梧汉子大刺刺的坐在他背上剔着牙。
“呦呵,这是管事的来了?”
梁秋潇和余华田入场,其他保安和服务生很恭敬的徒了两边。
“这位朋友,我是帝皇娱乐城的老板,梁秋潇,敢问怎么称呼啊?”
梁秋潇虽然被秦春给耍了,却并不是个憨货。
看到身为武师的郑海给人家做了人肉椅子就知道这汉子不简单,哪怕高他一重的余华田都未必是人家对手。
“朋友?谁特娘的跟你是朋友。老子叫江日工,江北村村长就是我爹。”
“你们这帮歼商,觉得老子是村里来的就想坑老子是吧!老子是第一次进城,可不是傻子!”
魁梧汉子大刺刺的把牙签往过一弹,带着口水的牙签横着撞在梁秋潇的脸上。
梁秋潇非但不怒,反而松了一口气。
宋水暴露了,还当着那么多饶面把他们梁家给供出来了,梁秋潇最担心的就是“陈望龙”和楚家直接上门来找麻烦。
和他们比起来,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显然好对付多了。
“原来是江兄弟,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帝皇娱乐城做生意还是很良心的,这里面肯定是有啥误会。”
“误会个屁!”
江日工骂了一声大踏步走回包厢拎出一瓶开了口的红酒丢给梁秋潇。
“我爹了,外面的酒比我们村里的好喝的多。”
“看你们这店也挺大的,那个卖酒的臭娘们还给老子这是八三年的老酒。”
“狗屁!一口下去全是泔水味!分明是什么果子沤烂了流的汤。”
“一帮黑了心的玩意,连你江爷爷的钱都敢骗!”
梁秋潇直接无了个大语。
你要着江日工找事吧,他的还都是实话。
八三年的拉菲,那可不就是果子沤烂了流的汤么。
“江兄弟,这是上等的葡萄酒,和咱们村里喝的白酒黄酒不一样。”
“放屁!还上等,你要觉得这是好酒,你把它给我喝了!”
江日工俩眼珠子一瞪,看着活脱脱就是要捅人一万个透明窟窿的猛张飞。
“好好好,我喝,咱们去包厢里喝行吧?那个谁,去弄点下酒菜来,还有,去我办公室拿两瓶茅台过来。我跟江哥喝点。”
梁秋潇非但不恼,还搂上了江日工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