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建中?那是什么人?”
听到这个名字,秦春做出了一副蒙圈的模样。
“怎么?年纪轻轻的,记性就不好了?”
“那晚上,你在酒吧门口打死了俞胖子。”
“顺带着连我那给俞胖子做保镖的徒弟也给打死了,还断了那么多胳膊腿,你这就忘了?”
“还是你根本就没把我振威武馆放在眼里?”
蒋春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满桌的碗筷都随之一蹦。
正常来发生这种事情,办宴会的主人家会出来调停。
杨家父子当然不会了,俩人闷声在旁边看着热闹。
“蒋馆主,咱们第一次见面,您用不着这么血口喷人吧。”
蒙圈过后,秦春居然换上了一副委屈之色。
“我血口喷人?”
“哎,我一个辈,到了南安没有拜齐码头,是我的错。”
“但是您也不能为了给我安罪名自降身份啊。”
“自降身份?”
蒋春江有点懵。
不是这个陈望龙狂的没边吗?
咋能出这种话来?
“我那晚上是在酒吧门口打了人。”
“那是因为一个胖子仗势欺人,要把个泊车的弟往死里打。”
“我上去阻止,结果那胖子就让一群人上来打我。”
“最可恶的就是为首那人,居然冒充您振威武馆的弟子,打着您的旗号来唬人。”
“我当时就气不过了。”
“蒋爷是什么人?南安武道界的扛把子。功夫撩,武德高桑”
“蒋爷的弟子怎么可能会有助纣为虐的狗腿子?”
“一开始我就只是怀疑,动上手以后,我发现那人根本不可能是蒋爷的弟子。”
“蒋爷的功夫有多厉害,南安谁人不知?”
“蒋爷的弟子被我这种货色一拳打死,这种屁话出去有人会信?”
“我当时那个气啊,他们这不是毁蒋爷您的名声吗?”
“所以我才让剩下那些冒牌货自断手脚,以免他们再出去招摇撞骗。”
郭芷若觉得秦春不去念个戏剧学院什么的真的屈才了。
就这委屈吧啦的模样,要不是知道真相,她都要以为这丫的的是真的了。
“你,你……”
蒋春江有点卡壳。
别管私底下如何龌龊,这些大脑壳们明面上还是要几分脸面的。
这话咋接啊?
总不能“那个给缺狗腿子的废物就是我徒弟,我徒弟不禁打怎么了”吧?
武道向来有一无二,这么丧气的话出来,还要不要脸了?
“既是冒充我的弟子,那也应该抓住交给我来发落。”
“你知道那不是我的弟子,别人可不知道!”
“你把人打死了,现在全南安都以为是我蒋春江没本事教好徒弟。”
“我的名声还不是给你搞臭了!”
蒋春江又一巴掌拍在桌上。
“怎么可能呢?在座的诸位可都是南安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出去的话,大家怎么可能不信呢?”
“而且我手上还有一物,可以证明那人不是蒋馆主的弟子,是别家武馆冒充的。”
秦春起身走到蒋春江身边,屁股朝着杨正兴,从兜里摸出一个盒子递给蒋春江。
“这是什么东西?”
蒋春江不明所以,这玩意看起来像个首饰盒子,难不成里面装的是戒指项链之类的玩意?
那不是把自己当娘们了?
“蒋爷,打开一看便知。”
秦春笑眯眯的看着蒋春江。
如果蒋春江是个热血莽夫的话,还会等到今才来报仇?
这货肯定是杨家请来的。
这几永敏地产的事情在南安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
原本杨家一家独大的局面就要被打破了。
这时候让蒋春江在晚宴上把他干掉,不但能出气,还能震慑其他人。
让他们选边站队的时候谨慎着点。
“嗯?这?”
蒋春江刚一打开盒盖,一股药香就从里面飘了出来。
只是闻了一下,他就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不出的那么舒服。
“这是那苗建中身上杨家武馆的印记。”
秦春嘿嘿一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
杨家能给蒋春江什么?无非就是钱罢了。
他这随手炼的元丹,在世面上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这是……印记?这印记好啊。”
蒋春江差点脱口而出。
这老哥只是长得粗,人可不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