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夫人,今儿当着商会诸位好友的面,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今儿我来,是有两件事要对佛爷交代。”
张建文看了众人一圈,放低姿态的向范长明鞠了一躬:
“第一,过去张某被秦春蛊惑,与佛爷多有摩擦,影响了咱们楚州商会的团结。”
“在此,我向佛爷和各位商界同仁表示歉意。”
“呵!”
范长明冷冷一笑,不发表任何意见。
都是老油子,这种场面鬼话,听听就是了,谁信谁沙雕。
“第二件事,我打算重启药厂,并且拿出两成的纯利润送给佛爷!”张建文大手一挥豪气道。
这话一出,无疑是一记惊雷。
两成纯利润,那都是以千万、亿计算的,张建文这“投名状”手笔也忒大了,大家还怎么跟啊?
范长明也没想到,能捞到这大好处。
当初,张建文和任华来谈,给的是一成利润。
没想到兜兜转转,反而又多捞了一成。
看来老虎得发威,要不没肉吃啊。
“张总,秦春死了,你这药厂还能开吗?”徐云凤叠着雪白的美腿,笑问道。
“不瞒夫人,秦春是死了,但他的丹方却在我这。”
“药材源头,也基本上供应不缺。”
“只要佛爷点头,流水线立马就能开,半年后就可以见到利润了。”
张建文豪气道。
“我家佛爷宅心仁厚,但常言道,口无凭。”
“大家都是生意人,张总应该把诚意展示出来。”
徐云凤嫣然一笑。
她这一笑,在场的大佬们婉柔之身在耳的同时,无不是骨酥魂荡,目光在美妇的胸口、美腿上游走了起来。
徐云凤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范长明呢,也乐的满足她这点点自尊心。
尤其是看到夫人神采飞扬,宛若女皇、后般的风姿,以及众人觊觎、贪婪、羡慕的目光。
作为她的男人,真心是爽到爆炸,比挣一百个亿还值。
“夫人不愧是楚州第一美人,不仅风华绝代,也是我们佛爷的贤内助啊。”
张建文恭维的大笑了一声,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合约递了过去:
“张某已经拟好了合同,还请夫人和佛爷过目。”
徐云凤接了,递给了范长明。
这贴心的细节让范长明大为受用,颇有种当皇帝的感觉。
他翻看了几眼,确定无误后对徐云凤道:
“当初我拒绝了这个项目,是为了替夫人报仇。”
“如今秦春死了,你看着办吧。”
“谢谢长明。”
“难得张总一片诚心,和气生财,有钱大家一起挣嘛,他开厂卖药是利民生的好事,长明你是商会会长,自然是要支持的。”
徐玉凤一句漂亮话,替范长明笑纳了。
“建文,咱们啊在楚州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也是该把酒言欢了。”
“我佛慈悲啊,你咱人活着图个啥,不就是有家有室,平平安安吗?”
“你敬佛,佛便保你们平安。”
“你不敬佛,佛不会跟你计较,但自有灾难落你头上,你就没好运了不是?”
“所以啦,我们做人要知趣,别像某些人一觉醒来,一命呜呼了。”
“大伙儿是不是这么个理了?”
范长明唰唰在合同上签下了大名,对众人侃侃谈起了那套佛理。
徐云凤脸上笑容温婉,看向范长明的眼神满是璀璨的星星,如同追星的脑残粉一般。
实则,她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打她来范家这半年,几乎每一次搞事,范长明都会打烂一尊佛像,把佛骂的跟狗屎一样。
男饶嘴啊,就跟女人对男饶尺寸一样。
表面上着,爱他,就爱他的全部,包括牙签,只要是你的我都爱。
心里呢,却永远想的是战力满满,能t到点的大力非洲码。
范长明这一番敲打,众人哪里还不明白,一时间纷纷双手合十,念起了我佛慈悲。
“多谢佛爷宽宏大量,那以后我可也是修佛之人了,佛爷得多多关照啊。”
张建文收下合同,哈哈大笑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范长明不清不楚的打了声佛号。
有了张建文带头,其他人也是纷纷抛出了橄榄枝。
这可是把范长明美的够呛。
“吁!”
“夫人,买卖就不提了,光收的礼和合同效益堆在一块,咱就是坐在家中不动,一年也至少得挣三个亿。”
“怎样,我这位楚州第一人不比云海那些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