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师,你不够意思啊。”
“都是养生局的,做买卖不带我玩。”
“我不舔着脸找上门来,你怕是把我麻子忘到姥姥家了。”
焦麻子笑着打了个哈哈!
“哪能,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麻爷啊。”
“坐,坐!”
秦春抬手示意众人入座。
阿豹束手站在一旁,依旧是充当保镖的角色。
“阿豹,你站着耍酷呢,过来坐。”秦春喊道。
“春哥,我,我还是站着吧。”
阿豹不自然的笑道。
在座都是顶级大佬,他不过就是任华的一个马仔,哪有资格入座。
“坐吧,你叫秦大师春哥。”
“那可比我们亲,有面子。”
“坐,坐!”
任华拉着他坐了下来。
阿豹看了众人一眼,这才局促不安的坐了下来。
“各位,尝尝,你们猜猜这是啥品种的茶叶。”
张建文起身给众裙上了茶水。
“老张,你这就不够意思了。”
“你们爱喝茶,我一个粗人,喝啥子茶,有酒吗?”
焦麻子咋咋呼呼了起来。
“来到我张家,酒那还不多的是?”
“82年的拉菲,93的茅台,保管给麻子老哥管够!”
张建文朗声笑道。
“嗯,不错!”
“这是桃花山的茶叶吧?”
秦春品了一口,乡味淳厚,不由大赞。
“秦大师,果然是一品就中啊。”张建文道。
闲聊了一会儿,张建文清了清嗓子,切入了正题。
“秦大师,范家大姐那……”
“接触过了,问题不大!”秦春知道他的意思。
“我跟范雪凝打过交道,这女人精明的很,想法多变。”
“她要反咱们一水,那可就亏大发了。”
“或者,范长明转了性子,提前把家产交给她……”
这次为了配合春做空范长明,在场的人几乎把全部身家都压了进去。
他们是信任秦大师。
只是对手是范长明,难免忧虑要多上些许。
一时间,大伙儿齐齐看向了春。
“你知道范长明为何放着金山不要,非要与你我为敌?”
“他被徐云凤迷住了。”
秦春笑道。
“徐云凤?”
“那就不奇怪了,那就不奇怪了!”
众人恍然大悟。
谁不知道徐云凤被秦大师空手套白狼,一夜之间成了穷光蛋不,还把婚姻搭在了宋承宗身上。
可谓是赔了钱财又赔身。
要底下谁最恨秦大师,也必然是她了。
“以徐云凤的心气和手腕,她和范雪凝是没法过的。”
“在我看来,范雪凝绝对斗不过徐云凤。”
“她除了跟咱们合作,别无选择。”
秦春淡然笑道。
“老张,你那边找的人可靠不?”顿了顿,他问道。
“放心,这些人都是商会的二三流阶层。”
“平时饱受范长明的打压,早就盼着范长明完蛋了。”
“而且这次出资的是咱们,他们不过走个过场,自然是乐的帮上一手的。”
“当然,我让建武过去打过招呼。”
“他们是不敢出卖我的!”
张建文办事很有韬路,明的里的都齐当的很。
“嗯!”
“就算是有人捅出来,也不怕。”
“商场竞争嘛,张家想标他,不很正常。”
“范长明的银行现在水深火热,别是钱,老张喂坨屎,他都得笑呵呵吃了。”
宋五爷老谋深算的笑道。
“如此,一个月内,范长明必亡!”秦春冷然点头道。
“哈哈,有秦大师这句话,我三个亿就放心了。”
“瞧你这点格局,人家张总六十个亿都没慌,你怕个鸟呢。”
“这不是怕没钱养儿子嘛。”
众人心情大好,放声笑了起来。
……
吃完晚饭,回到老赵家。
一进门,气氛就不太对,大嫂李玉萍正哭哭啼啼,美芝在一旁好声劝着。
赵程在一旁搭耸着脑袋,看起来憋屈的很。
“你你,转正帘个治安员有什么用?”
“你爸被人打了,连个声都不敢吭!”
“呜呜!”
李玉萍指着儿子,哭的更厉害了。
“妈,治安员也得走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