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来了保姆,让把房间收拾了。
顺便连上百万的床垫子也给换了!
否则以乡巴佬那嗝色的脾气,下次来了要闻着不利索,少不了又要嫌她不讲究,屁股挨上几巴掌的。
范雪凝对着镜子,扑了粉底,略微盖住了巴掌印。
然后,仔仔细细上了妆,换上黑色职场西服、丝袜、包臀套裙。
她起身甩头一撩风情的波浪卷,又变美飒飒了。
出了门。
她掏出支票,刚要去银行兑了。
转念一想,又停住了脚步。
不行,太草率了。
春与叔叔的争斗才刚刚开始。
叔叔的家底有多雄厚,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虽然最近赶了寸,赔了不少。
但放眼整个楚州,依旧是擎巨鳄。
秦春呢?
目前只是口头许诺,开出了不少条件。
万一剩下五个亿不兑现咋办?
五亿赌叔叔所有家产继承权,貌似有些亏了。
至于徐云凤,范雪凝迟早要除掉她。
更关键的是,叔叔是楚州武道界第一高手,背后又有号称下第一宗的南林寺。
一旦两人争斗白热化,南林寺介入。
秦春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那些传中的宗师级高手一巴掌的。
“吁!”
“我真是被这子搞迷了心志!”
“钱先压着,暂观后效。”
“要能除掉徐云凤,掌牢实了楚家继承权,秦春的事不提也罢。”
“要叔叔执迷不悟,要扶正徐云凤驱赶我。”
“到时候再与秦春联手不迟。”
范雪凝拍了拍额头,立即恢复了精明。
……
秦春径直去了张府。
运气不错,萱萱刚下班。
在家里,她穿着肉色的吊带透气短裙,好身材毕露无疑。
这倒是便宜了春,连预热都不用,上来便是一番温存。
作为张家唯一的继承人,张萱这回长了心眼,直接种上了。
叔叔、父亲没少在她耳边吹风。
要能怀上秦家的种,张家百年不衰。
张家这点底子迟早要改外姓,要能有个姓秦的后人来接管,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秦春知道她的心思,心头唯有叹息了一声。
老子是好使,可龙王血脉一般人种不上啊。
萱萱和张家人怕是白打了如意算盘。
“你今儿怎么来了?”
张萱简单冲了个凉,挽着秀发,笑问春。
“咋了?”
“我想自己婆娘,还不能来了。”
秦春拉着她坐在了腿上,深情笑道。
“能来!”
“不过先好,你不能老可着我啊。”
“我一的都快累死了。”
“胡冰也是邪了门,打早上见着我,就跟我过不去。”
“尽给我安排活了,什么抓偷电动车的,查娱乐城大保健,我连轴转的都快忙晕了。”
“你看,抓贼磕了,现在还肿着呢。”
张萱一边,一边向春展示着膝盖的淤青。
“你这分明是刚刚跪的好吗?”秦春笑道。
“讨厌!”
“别人都新欢胜旧人,到了你这新欢还不如旧爱呢。”
“就知道向着她话。”
张萱噘着嘴,吃醋的撇起了嘴。
“瞎!”
“我一个月才看她一次,你这我来。”
“老子待谁好,你个妖精没良心的么?”
秦春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笑眯眯道。
“对了!”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秦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玉坠,戴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老秦家传家宝,独一无二!”
“有了它,逢凶化吉,百邪不侵。”
张萱摸了摸玉佩,温凉如水,有一种遍体清爽,精神大振之福
“谢谢春哥,爱你!”
她俏皮的给了春一个热吻。
“对了,你胡队是咋知道咱俩在一起的。”
“之前,她对我还挺好的。”
“就咱俩过夜后,今她一门心思针对我。”
“春哥,是你告诉她的吗?”
顿了顿,张萱好奇问道。
“我傻啊!”
“鬼知道她咋知道的!”
“没事,改看我搞不死她,好好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春哥向来是一碗水端平,大的要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