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皮是我媳妇的!”
“她嫌我丑,嫌我没出息。”
“每晚上带男人回家,当着我的面做那种不要脸的事。”
“我很痛苦,可她是我的命啊!”
“为了留住她,我像条狗一样什么都由着她!”
“她耍男人,累了、渴了,我在边上端茶倒水,好酒好肉的伺候着!”
“她和野男人骂我、打我,我都不在乎,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我放弃了尊严,放弃了一切,只想留在她身边!”
“可那个臭贱人还是要走!”
“我只能杀了她,把她的皮缝在了我身上,这样我俩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催命阎罗求生欲很强,癫狂的诉着往事。
“跟玉兰一样,是张好皮!”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贱皮子!”
国强抚过着光滑的人皮,恨意森森道。
“强子,没迎…什么都没有!”
“放过我吧。”
“你不是想成为强者吗?”
“回到太阴山上,我给你丹药,亲传你秘法。”
“五年,我保证只要五年,你就能成为内炼中期高手!”
催命阎罗咧着大嘴,喘着粗气哀求道。
“五年?”
“太长了!”
“再了你连秦春都解决不了,废物一个,我学了有什么用!”
国强踢了他一脚,接着自顾自的冷笑道:
“师父,咱俩同是涯沦落人啊。”
“打苏玉兰口口声声要跟我过一辈子,转头就给秦春咬卵子后,老子就知道了!”
“女饶心,男饶鸟,那都是看不住的。”
“人呀,这辈子谁也靠不住,谁的话也不能信!”
“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握在手里的东西,才是最可靠、最真实的。”
“师父,你也被种过草,这道理应该懂的吧。”
“嘿嘿!”
“忘了,我辍学后,在村里给杀猪匠帮过手。”
“放心,很快、很利索的。”
李国强狰狞一笑,短刃娴熟的沿着催命阎罗脊背划开。
“孽畜,你不得好死!”
“你会遭报应、遭谴的!”
此时的催命阎罗再无往日凶戾,只剩无助、绝望的呐喊。
“报应?”
“老爷要有眼,你这种吃人恶鬼早该下地狱了。”
“那贱人为啥不被车撞死,不喝水呛死!”
国强冷笑了一声,手中短刃片的更快了。
很快,刀锋像是触到了什么。
国强大喜。
短刃撬开骨缝,手指一摸像是什么突起?
他发力掰开骨头,摇晃着往外拽着。
“孽畜!”
“杂种,你……你什么也不得到。”
“我诅咒你,余生活在邪魔的恐惧中!”
催命阎罗痛到回光返照,怨毒咆哮着。
他越骂,李国强就越狂热、高兴。
哧!
国强猛地一拽。
是一页像书的白骨。
他迫不及待的用衣袖蹭掉血水,现出了白骨上篆刻的繁体文字。
“欲练此功,必饮人血立誓,必歃血以祭魔尊……”
“血煞神功!”
“哈哈,是老狗的绝世神功!”
“必饮人血,歃血以祭……”
李国强狂喜过后,骤然眼神一冷,直勾勾的盯向了催命阎罗。
“你想干嘛,别过来,滚啊!”
这位双手沾满鲜血的恶魔,单手撑着身躯往船尾挪动着。
“师父!”
“徒儿送你上路了!”
国强干笑一声,猛地乒了他,像条恶狗用牙齿狠狠撕开了干巴的喉管。
呜呜!
十几分钟后,国强趴在船舷边疯狂呕吐了起来。
老狗的血又腥又臭。
简直比茅坑里的黄汤,还要恶心一百倍。
“狗东西!”
国强骂了一嘴,然后举起短刃,眼也不眨的划开了手腕。
鲜血滴在了骨书上。
唪!
红光大作,一道血光直冲国强的眉心。
啊!
国强惨叫一声,倒在了船舱,头颅疼到快要爆炸。
他恨不得立即死去,只能用头猛烈地撞击船舷,缓解那无法形容的痛楚。
终于!
剧痛渐渐褪散。
国强死鱼般的躺在舱内,静静感受着脑海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