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强大惊,下意识摸了摸肚皮。
他晓得秦春。
那子鬼精鬼脑的,啥事都干的出来。
“下毒?”
“老夫吃人喝血,五毒不侵,是玩毒的祖宗!”
“什么毒能瞒得过我!”
催命阎罗骂了一句,肚子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噗噗!
话间,一连串闷屁儿嘣了出来,甭提多熏了。
国强白眼一翻,强行憋住那口干呕。
待吸了一口臭气,佯作淡定道:
“师父圣明,我跟你吃的一样,肚子也没事啊。”
“对了,我们这边用是山上桐子榨的土茶油,您老会不会是肠胃水土不服?”
“应该是了!”
“特娘的,吃狠了。”
“茅坑在哪,老子要拉屎。”
催命阎罗额头现出了黄豆大的汗珠。
若非是一身修为把得住,这会儿早窜裤裆了。
“那,那!”
国强连忙指向厕所。
催命阎罗毕竟是一方高人,强行提气憋着那股排山倒海的泄意,步履沉稳的往茅坑走去。
“高人啊!”
“连窜稀都能收控自如!”
“哎,我要有老狗这一身本事就好了。”
李国强艳羡的嘀咕了一句。
下一秒,臭气刺鼻,他身子一歪大吐特吐了起来。
催命阎罗一进茅坑,喊爹喊娘的麻利儿脱掉了裤子,往土坑俩红砖上一骑,排山倒海起来。
吁!
爽啊!
解了三急之苦,催命阎罗习惯性的打量了一圈。
没啥讲究,红砖垫脚,土坑里全是稀的。
就这一会儿功夫,溅了一屁股的黄汤,真心要人老命。
正中有一扇破烂席子隔开着,旁边还蹲着一人正吭哧吭哧憋着呢。
催命阎罗很狂,却不傻。
他神念一展往那人探了过去。
一旦发现对方有内力波动,便要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
不过,他并未从那人身上探出内力痕迹。
“我楞个去!”
“老叔,你吃的啥,臭的没法呆了!”
旁边的人话了,听声音像年轻人。
“没法呆就滚!”催命阎罗半土话的骂道。
一激动,又下了料!
咣咚!
催命阎罗下意识抬了下身子,还是给溅上了。
马拉个巴子的!
功夫再深,也躲不过这一灾啊。
“早上刚排的大淤,拉乡里种菜去了。”
“那边木桶里有草杆子,你抓一把垫垫就好了。”
“老叔不是本地人吧?我便秘一时半会搞不出来,闲着也闲着,聊几块钱的呗。”
年轻人笑呵呵问道。
催命阎罗倒是快,刚打算起身,肚子又绞痛咕噜了起来。
他又蹲了下来,却懒的搭理秦春。
“哎,上火了。”
“昨晚打一宿的牌,亮又去了寡妇窝,亏了血气身子燥,沾再多油腥子也畅不了。”
年轻人是个话痨,自顾自的了起来。
一到女人,催命阎罗有零兴致:
“伙子,这寡妇窝谁都能钻吗?”
“哪能,现在干啥都兴个会员卡?”
“你得开包月、包年,然后还得看人排表,轮到你了才有得睡。”
“我这不昨儿排上了么?钱不能白花不是。”
“困的半死,也没整明白。”
年轻人浪笑道。
“那寡妇有这么彩?”催命阎罗被吊起了胃口。
“那必须!”
“不镶金镶钻,模子,活儿也是一流。”
“只要不是我这种赶任务乱点卯的,基本上都能伺候的舒舒服服。”
那人着,隔着帘子底下把手机递了过来。
催命阎罗接过一看,那潘寡妇婀娜多姿,风韵有味,心里不禁起了浪。
“要美女,咱桃花淀最不缺了。”
“隔壁河村春哥,卫生所里把了好几个,都是一等一的模子。”
“当然了。”
“寡妇有寡妇的好,有票子就能砸开她的腿。”
“这潘寡妇也算是我们桃花淀一道特色‘菜’,来了不品一品着实可惜。”
那人贱笑着叭叭了起来。
催命阎罗听他吹着各色美女,哪个胸大,哪个屁股圆啊,那是有滋有味。
这一蹲个把钟头都过去了。
直到外边的国强催了起来: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