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灿烂的红霞,摁着他的狗头,另一只手紧紧捂着嘴,免得被院子里的美芝嫂听到声了。
春这混蛋玩意,修炼本事没咋长。
这一身耍女饶本事,是一次比一次出彩。
就跟淀子里起鱼一样,麻的人打着卷儿的滚浪子。
哎!
要让家族、宗门的人知道,自己堂堂圣女跟乡下野子打嘴仗,估摸着整个河村得被那帮人夷为平地了。
没办法,谁让自己爱这臭子呢。
忍着吧!
毕竟滋味……还是不错的。
春正吧唧着呢。
马灵推开门,一头扎了进来:“师父,阿豹醒……”
话音刚落。
她就看到师父成了裙子之臣,雪儿姐脸蛋儿跟出嫁的花姑娘一样红艳,眼内水雾汪汪的。
我去!
这俩在搞私活呢。
“师父、雪儿姐,我什么也没看见。”
马灵捂着脸,一溜烟跑了出去。
“讨厌,羞死人了。”
“臭傻蛋,你给我出来!”
雪儿脸皮薄,揪着春的头发楞拽了出来。
“你管她呢,阿豹醒就醒呗。”
“我又不是他爹,还得哄着他去不成啊。”
秦春砸吧着嘴。很不爽道。
“他是你的衣服,不穿不行!”
“尝到点甜头就行了,别没完没了啊。”
雪儿白了他一眼,取了床头的湿巾盒,背着身子处理了一下。
“嘿嘿,我好咸口的。”
“甜头尝一点可以,咸头尝不够啊!”
秦春贱不拉几的笑道。
“少贫嘴,把脸擦了。”
雪儿红着脸递给了春一张。
秦春胡乱抹了几下,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狗鈤的白莲花,老子迟早得把她屁股打烂了!”
气归气,楚州之事还是得码清楚的。
躲在雪儿裙子底下“修炼”了这么一会,秦春已然恢复了三四成真气。
到了院子,阿豹正坐在桌子边喝着汤药。
这货脸色还是惨白如鬼,双眼却有了透亮光泽,有几分人样了。
“春哥,我,我给你丢人了!”
见到春,阿豹连忙放下药碗,就要单膝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