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范长明是个屁”的狂言,结果第二就横尸东江了。
是以,楚州人对范长明是敢怒不敢言。
任华和张建文坐在首席。
不仅有面,关键事还办成了,两人都是心情大好。
“老任啊,只要范爷点头了,咱们的买卖就算成了一半。”张建文低声笑道。
“可不是!”
“以前在东安称王称霸,觉的自己牛哔。”
“见了范长明,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威风、霸道。”
任华一想到范长明可怕的威压,仍是心有余悸。
“是啊,咱们都是跟秦大师混饭吃的,能自己解决的,尽量别麻烦秦大师。”
“这一成的红利就从你我、五爷的份子里凑吧。”
“烧香拜佛保平安嘛。”
张建文点零头道。
顿了顿,他叩了叩桌子,声音压的更低了:
“老任,你秦大师要和范长明斗法,这两尊神谁更厉害些。”
任华吹了吹额角的黑发,干笑了一声没话。
张建文毕竟是楚州本地人,常年受范长明震慑。
而且他与秦大师交往时间不长,这是心里打鼓呢。
任华也没底啊。
范长明是南林寺高徒,财大势大,且本身成名多年。
都姜是老的辣,单从气势上来判断,任华觉的范长明要强上秦大师不少。
但这话是绝不能出口的。
影响商场斗志不,对秦大师更是不敬。
任华不管谁强,他这辈子反正是跟秦大师一条道走到黑了。
张建文见他不,心照不宣的碰了碰杯,没提这茬了。
“秦大师博大精深,武道双修,是南林寺那些破砖烂瓦能比的吗?”
一旁立着的阿豹却是不屑冷哼了一声。
“闭嘴!”
“祸从口出,不晓得规矩嘛。”
任华冷喝道。
“我只是实话实!”阿豹又补了一句。。
正着,扮相斯斯文文的范长明把着佛珠,笑盈盈走了过来。
“范爷!”
“范爷!”
众人连忙起身打招呼。
范长明挥手示意,到了台上简单致敬几句后,下令正式开席了。
他径直往一号桌走来。
“嗯?”
“这是谁排的座位啊?”
范长明目光一沉,冷喝道。
“范爷,是我。”
山庄经理跑了过来,哈着腰恭敬道。
“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我范长明的主桌了吗?”范长明冷然发笑。
“阿猫阿狗?”
“范爷,我这是按李管家……”
经理话还没完,范长明猛地一拳轰向了他的胸口。
砰!
经理横飞三丈,重重砸在了后边广告牌上,吐出一口黑血,直接晕死了过去。
在场众人无不是噤若寒蝉。
谁也没想到范老虎会突然发威,尤其是一号桌的人,互相望去尽是骇色。
完全不知道他指的阿猫阿狗是谁,更不知何时得罪了这头猛虎。
张建文和任华泰然的紧。
两人刚送了一座金山,范长明没道理发难啊。
“怎么,脸都不要了,还不滚!”
范长明脸色一寒,眼中杀机如刀猛然睥向了张、任二人。
“范爷……”
“你,你是让我们滚?”
张建文脸色大变,莫名云里雾里。
“没错,你是猫,你是狗!”
“我的贵宾席,是畜生能坐的吗?”
范长明霸气指着二人,森冷笑道。
“范爷,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张建文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问道。
“误会?”
“谁敢跟姓秦的杂种为伍,就是我范长明的敌人。”
“各位听好了!”
“自今日起,谁敢与东安县秦春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便是与商会为敌,与范某为仇!”
“一旦被我查出来,到时候可别怪范某翻脸不认人了!”
范长明肥厚的掌心一翻,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哗啦!
水晶圆桌瞬间化为了粉碎。
秦春?
在场的宾客议论纷纷,显然没听过这么号人。
“范爷,回春丸是大买卖,秦大师与你向无来往,一定是误会、误会。”
张建文还想几句缓和一下关系。
“我与他确实向无来往!”
“怎么,范某讨厌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范长明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