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老催着她上村子掌舵,把她逼急了,跟我掰了。”
“是她甩的我,是我配不上她,你可别乱摆秤!”
秦春打心眼里稀罕、喜欢陈曼,自然得护着她的形象。
“嗨,那你这丫头丢个啥魂。”
“明心里还是有你!”
“男人嘛,上点杆子,耙她回来。”
陈运来点了管旱烟,神色好看了许多。
“叔,你自己看。”
“我三两头给她发微信,就差叫她祖宗了,半个月了人家不睬的。”
秦春掏出微信聊记录,叫起了屈来。
“发这玩意有卵用,你得去当面锣,对面鼓的追她啊,实在不行按玉米地里就地正法了也成,我们老陈家认你这姑爷。”
“反正现在都传她跟你睡过了,除了你,估摸着也没谁愿意戴这顶带色的。”
“不提你俩,这鱼你咋整。”
“这一的只能散打散卖,光看着鱼打浪,钱进不了兜,大伙儿都干着急啊。”
“怎么呢,就算处不成对象,咱也不结仇,是这么个理吧。”
陈运来给春倒了一杯茶,摆起晾理。
“叔,我是那心眼嘛。”
“三内,鱼市肯定恢复正常了。”
秦春笑道。
“你这伢子板正,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对了,望龙的事,你得管管。”
陈运来话锋一转道。
“甭提,这子刚打照面都没鸟我,他出啥事了?”秦春道。
“响水村潘寡妇你知道吧?”
“他现在往寡妇窝里钻!”
“听一口气掏了三万块,搞了个什么包年会员,你这不是钱多烧包吗?”
“关键钻寡妇窝,传出去不好听,以后咋找媳妇?”
“现在功也不练了,还你教的法子。”
“你这不扯淡么?”
陈运来一拍大腿,没好气的骂道。
“二叔,没有的事,色是刮骨钢刀,我能教他这事?”
秦春连忙板正的拍了拍胸脯:“这事交给我吧,今晚我就给他板过来!”
“对了,曼呢?”
“去乡里开会了,前几老见她加班,好像在写什么申请书。”
“估摸着想辞职,去外边喽。”
“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呀,一个个净是些卵弹琴,没一个省心的!”
二叔完,背着手摇头叹气的去了。
“不会吧,姐姐,你走了,三个村我特么找谁管去?”
秦春骂了一嘴,去了隔壁陈曼的办公室。
见她人还没回来,他往椅子上一躺,腿二大爷似的架在办公桌上。
再拿起她挂在墙上香喷喷的白色外套,往脸上一呼,闭目养“蛋”。
一边想,他脑子里又无耻的想到了秋水。
不愧是武道中人,不仅胸、臀扎实有料,身子柔韧的很,啥姿势都能摆出来,就差让自个儿扭成麻花耍了。
而且,她又不是鱼儿,出于报复心理,用不着疼着宠着的,可劲薅就是了。
真心是美滋极了,要多润有多润。
想到这,秦春从口袋里摸出那条黑色的杈子。
跟陈曼、雪儿一样,干净的很,除镰淡的体香,没有丝毫的渣滓。
秦春嗅了一气,借着这股幽兰体香睡了过去。
啪嗒!
开灯的响声,惊醒了春。
穿着牛仔裤、修身荷叶袖衬衫的陈曼,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好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
秦春掀开衣服,殷勤的接过公文袋,又是倒茶,又是捶背的。
“你来干嘛?”
陈曼坐在椅子上,没什么情绪的问道。
“还能干嘛,想你了呗。”
“你以为我比你啊,心如铁石,荒不死、念不死的!”
秦春蹲下身脱下她的高跟,替她细细揉捏起了脚踝。
“吁!”
“松开,全是汗,你也不嫌臭。”
陈曼轻轻挣脱了一下,舒服的唆了口气。
“不臭,香香的。”
秦春握着丝袜脚丫,暗运真气替她舒缓起疲惫。
“回家吧,我给你
“我都累成狗了,你还有这心思,要不要点脸了。”陈曼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是秦春嘿嘿笑道。
“谁让你一到晚不安好心的。”
“我吃食堂,你爱哪去哪去,别缠着我,赖皮玩意!”
陈曼想收回脚,却被春把的牢牢的。
“吃啥食堂,搞的好像没男人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