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秦春,要怪就怪你研制了回春丸!要怪就怪你是比我师父还厉害的神医。”
“有人盯上了你,有人想你死!”
“现在你只有两条路走,第一,交出回春丸和元丹的配方,我会给你一半的解药,让你有十的活路。”
“在确保丹方有效后,你为我梁家所用,我再给你剩下的一半解药。”
梁秋水目光一凛,转过身来冷冰冰道。
“梁家?保安堂!江东省最大的连锁药房。”
“没想到你竟是梁家人!”
“另一条路呢?”
秦春咳了一口血,苦笑问道。
“另一条路,那就是让你死!”
“只有你死了,回春丸上不了市,就不会对梁家的新药构成威胁!”
梁秋水森然道。
“秋水,我知道你身子干净。”
“我可是第一个跟你接吻,碰过你身子的男人。”
“你真的忍心杀我吗?”
“你想清楚了,我死了,或许你这辈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有这么大号,能带给你惊喜的男人了。”
秦春倚着办公桌无力的靠坐在地上,血水涙涙而下,不甘的问道。
“我是杀手,别无选择!”
“但你有得选,你可以选择第一条路,投靠梁家。”
“快答应我,再拖下去,解药就没用了。”
梁秋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盯着他的眸子,急切催促道。
她并不是留恋秦春,只觉的这家伙一番痴情用在自己身上,着实是白费了。
一个无辜之人,不应该有这种结局。
他可以去梁家,等解救了母亲,梁秋水一定会想办法再捞他出来。
“秋水!你可知……”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我秦春山野子,可以给美缺癞皮狗,但绝不做高门大院任人驱使的走狗。”
秦春咳着血,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这个蠢货!”
“活着,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你脑子有包吗?”
“我再问你一遍,入不入梁家!”
梁秋水咬牙切齿的喝问道。
她恨透了这乡巴佬的愚昧、死脑筋!
恨透了自己的无耻、残忍、无可奈何!
“秋水!”
“如果可以,别削我的脑袋,拍几张照片、视频交差吧。”
“也别化了我……把我埋在桃花山。”
“更别告诉曼,她会哭的!”
“来生还做你的武大郎,一个能吃到肉的……大郎!”
秦春温柔的看着她,语气渐弱。
完这一句,他眼中的光芒彻底褪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动不动了。
啊!
“蠢货!”
“秦春,你就是下第一大笨蛋、大蠢货!”
梁秋水怒吼一声,一脚踢飞身边的凳子,眼角滑出了一行清泪。
自从出山以来,她第一次觉的杀人会是如此沉重、痛苦!
“吁!”
她仰着头,闭上眼大口的呼吸了几次,很快压抑了那种狂躁、痛苦的情绪。
她是杀手!
母亲还等着她救命!
卫生所随时会有人来,现在不是愤怒、愧疚的时候,得尽快处理了尸体。
梁秋水擦掉地上的血水,将秦春的“尸体”拖进了后边卧室。
“秦春!梁家人要的是你的脑袋!”
“这一世你算是枉死在我梁秋水手上了,记住,到了奈何桥别喝孟婆汤,十八年后,我等你来取我性命!”
梁秋水取下床头的一个机扩,一按,文一声,一把雪亮长剑弹出,便要直取春的脑袋。
她想好了,杀了秦春立即离开清水村,与这里的一切永久切割!
唪!
削铁如泥的利剑,落在秦春的脖子上,并没能切下去。
“梁大夫,过分了吧。”
“枉我情深如许,临死前的一点心愿也不满足,你比金莲的心还狠啊。”
本已死去的秦春突然睁开了双眼,目光森冷而戏谑。
他伸出两根指头,稳稳的夹住了长剑。
“你没死?”
“这怎么可能,你中的可是五毒草!”
梁秋水骇然大惊,心里有不出的情绪。
她想春死,但此刻竟然有几分喜悦。
“哎!”
“你削了我的脑袋,我做鬼也只能是无头鬼,还怎么泡鬼妞啊。”
“泡不了妞,做鬼有何意义,所以我只能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