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些了。
表面上嘻嘻哈哈,实则心细如发,倒是个可靠之人。
“春哥,姐,你俩嘀嘀咕咕啥呢,大伙儿都等着呢。”陈望龙急着喝酒,忍不住催促道。
“就是,春哥,等你半了呢,我都快饿死了。”
“你是不知道,这看守所里就是清水白菜炖豆腐,连油腥子都见不着,吃的我快吐了。”
“嘿嘿,今儿可得好好整几杯。”
大牙三人也跟着咧嘴嚷嚷了起来。
秦春看着这三个鬼,一个比一个长的丑,话还口无遮拦的,心里也是犯起了难。
他是稀罕自家兄弟,就怕影响了陈曼的胃口。
大牙着就要伸筷子,秦春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没好气道:
“没大没,二叔没动筷子,啥时候轮到你了。”
“哎,哪有那么多规矩,三村本一家,自家人不兴这些虚的。”
“来,大牙、两位兄弟……咱先闷一个。”
二叔豪爽的举起杯,看了一眼大坤子和二狗。
“二叔,我叫杨大坤,叫我大坤子就行了。”
“我叫二狗子。”
俩人咧着嘴,自我介绍了一嘴。
“大牙兄弟,你哥仨咋坐牢车回来的,犯哪门子邪了?”喝了一口,陈望龙咂着嘴问道。
“这个……”
“偷狗,偷狗……”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些发懵。还是大坤子反应快,编了个勉强能糊弄的理由。
“偷狗?”
“嗨,你们这整的啥事,咱淀子里偷鱼、偷人,偷啥的都有,这偷狗还是头一回听到,那也值不了几个钱啊。”
“搁这玩意留个案底,太亏,亏得慌。”
二叔摆了摆手,颇觉不值当的道。
“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呢,可这世上也没那后悔药吃啊。”
“不消事!浪子回头金不换,三位老哥,来,今儿这顿酒就当洗尘酒了,干!”
陈家叔侄是爽快人,就着这事能干喝大半斤。
秦春不好酒,更多精力用在暗暗观察陈曼的表情,看她有没有生气。
但凡她要有一丝厌恶之色,春就会支这仨卵蛋去别的桌。
待两人眼神一会,春颇是尴尬的笑了笑:“曼姐……”
陈曼会意,嫣然一笑低低道:
“他们是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不碍事的。”
“谢谢姐姐。”春低声感激道。
要知道恋人还有挑朋友的呢。
成龙大哥年轻时候跟台湾邓姐谈恋爱,邓姐不就嫌他呼朋唤友,不愿同席么。
不是每一个喜欢你的女人,眼里能容得下你的朋友。
更何况,陈曼现在还不是他女朋友。
大牙他们又是要颜没颜,要品没品,一水儿狗都嫌弃的货色了。
吁!
姐姐这心胸,妥妥的正宫娘娘潜质了。
秦春心里一暖,忍不住伸手探入桌底,攀上了陈曼香软的大腿。
“忙活了一上午,该饿了吧,赶紧吃饭。”
陈曼暗暗瞪了春一眼,起身盛起了米饭。
“姐,你对春也忒好了吧,从到大,也没见你给我夹过菜,盛过饭啊。”陈望龙吃醋了。
“你要能一早上给村里挣上一百万,我也给你盛。”
陈曼白了他一眼,妙眼横飞的笑了起来。
“怕不只是钱吧,人家可是你的夫哎。”陈望龙哈哈笑了起来。
“可不是,要不闺女都是赔钱货,这还没嫁人呢,就开始向着外家人喽。”
二叔也跟着调侃。
“二叔,望龙,我看你们是喝多了吧,要不我把这酒收了。”
陈曼被这两人一唱一和闹了个大红脸。
“不是,曼丫头,不好的上芙蓉王,上三百块的海之蓝吗?”
“这咋还是村里的高粱酒、软白沙。”
“春,你这新姑爷话不好使啊。”
边上的乡亲们也跟着起了哄。
“抽啥芙蓉王,喝啥海之蓝,贪这嘴子还不如省着给娃儿们多添两件入冬的羽绒服,给老人打床厚棉被呢?”
“一个个的,不当家不晓得柴米贵!”
陈曼拿出了支书模样,半笑半真的解释了一句。
“春,瞧着了吧,咱们曼丫头可是把当家好手,你子就偷着乐去吧。”又有村里人扯着嗓子叫道。
“哈哈!”
“得乐,得乐,别是我的家,就是河村的家我看都得她来当。”
秦春笑着附和道。
“原来他真的只是一门心思,想我去河村搞大集体而已!”
陈曼闻言,脸上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