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心扉。
“云凤,老待咱们不薄,给的已经够多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停下脚步,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
刘东生眼眶一红,咬牙切齿的问道。
“多吗?”
“我现在卡里一分钱没有了,还得花言巧语去骗那个废物,你让我怎么停下来?”
“停下来跟你去摆摊喝西北风吗?”
徐云凤冷冷审视他,大觉可笑的道。
“可是你这样下去,你会疯掉,你会毁了你自己的。”刘东生拍着手,痛心疾首道。
“我徐云凤是东安县餐饮龙头,商界第一女强人。”
“豪宅、豪车,一切都是我自己打拼出来的。”
“我摆脱了炒粉那该死的地沟油气味,我再也不用过满头油垢,连澡都没力气洗,倒头就睡,把自己恶心到早上起来想哭的日子。”
“东生,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是憎恶所有与过去有关的痕迹。”
“你有得选,我没得选!”
“我用不着你理解,但这是你必须接受的答案。”
“等做完这单,我会分你一家门店和三百万现金,车你随便挑,女儿那我会交代,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
徐云凤看着这个走过无数风风雨雨的男人,眼神一凛,狠狠斩断了最后一丝情分。
她从旁边提包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拍在了桌子上。
“云凤,难道你眼里只剩下钱了吗?”刘东生痛苦的浑身发抖。
徐云凤嘴角一扬,笑意漠然:“这世上只要有了钱,还需要别的吗?”
“好,我签,我签!”
刘东生绝望的摇了摇头,一抹泪颤抖着在协议书上签下了名字。
“听好了!”
“签完以后,每还得住在这,在我没有对外宣布之前,你名义上依旧是我的丈夫!”
“宋少马上就来了。”
“如果你没兴趣观看我俩造人,建议你可以去钓鱼!”
徐云凤站起身收好合约,冷冷的呵斥道。
“如果……我是如果,哪一你撑不下去了,可以再来找我!”
刘东生满眼心疼的看着她。
“滚!”
徐云凤灿红的朱唇微张,蹦出森冷字眼。
刘东生没再什么,默默的转过身下楼去了。
“吁!”
徐云凤有些厌烦的舒了口气。
要不是刘东生还能当挡箭牌,她早就踢走了这个碍眼的家伙。
婚是离了。
不过,她不打算告诉宋承宗。
不到最后一步,徐云凤是不会嫁给这个二世祖的。
至于生孩子嘛,那就更甭想了。
她有个情夫是医院的副院长,到时候伪造一张怀孕单,一点点榨干二世祖的价值。
等钱攒够了,往省城分店一开,借着女儿和周家的关系,成为大都市真正的名媛、贵妇,那才叫人上人呢。
东安县,呵,鸟不拉屎的地方,全都是她的跳板、踏脚石而已。
“云凤,宝贝哎!”
听到外边宋承宗的呼唤声。
“承宗,我先去洗个澡啊。”
徐云凤微微吸了一口气,散去野心的幻想,整理好头发,踩着猫步嘀嗒嘀嗒往浴室走去。
眼下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极尽一切可能套住宋承宗,先保住金兰宴再。
卧室内。
宋承宗趁着徐云凤还没到,麻利儿掏出了蓝丸,喷雾等。
“上次似乎效果还不错,今儿再加点量!”
宋承宗眼珠子一转,药丸一口气吃两颗。
“滋滋!”
喷雾不要钱的撒了一通。
然后他靠在床头,打开超大屏电视,投屏了手机上的视频,强忍着喷雾带来的火灼刺痛,美滋滋的盼了起来。
徐云凤洗完澡,站在盥洗池前,看着年近五十自己,却依旧挺拔的弧线,没有半点松弛的雪肌,温媚动饶俏脸。
她脸上不禁浮现出会心、傲然的笑意。
作为一个被岁月催熟透聊女人,每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都有种爱上自己的冲动。
这才是老赐给她最大的财富。
卖了这么多年炒粉,过了那么久穷苦、绝望的日子,老依旧奢侈的把美貌留给了她。
而这也是她敢畅想在省城名流酒会上,令众生失色的资本。
她细细在脸上扑镰粉,换上承宗喜欢的贴身衣物,那头乌黑的波浪卷任由瀑布般散漫着,披上一层薄纱后,她踩着高跟如同妖精一般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弥漫着刺鼻酒精和不知名气体混合味道。
徐云凤知道那是宋承宗从网上买的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