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笑道。
“二叔、先德叔公,你们往边上稍稍,我和望龙来收就成了。”
秦春话间,很轻松的单手把鱼箱子提了起来。
估摸着这水箱叠个几层没啥问题后,秦春连叠了五个水箱,堆了有半拉人高。
“春,你干嘛呢?”二叔着紧问道。
“蔡老板不是急吗?我一趟多搬点!”秦春笑道。
“别介啊,这得六七百斤,回头把你闪个好歹,曼丫头该跟我急了。”
二叔连忙拉住春,一脸担忧道。
“二叔,这才哪到哪,放心,稳着呢!”
秦春深吸一口气,蹲下身两手托着鱼箱底,一下子就托了起来,在众饶惊赞声中,稳稳当当往汽车走了去。
“啧啧,春了不得,神力啊。”
“早听春一个人打废了响水村人,以前还以为是吹的,今儿可是见识到了。”
“真没想到春人长的好,歌唱的好,身材也这么棒呢。”
“要不咱们曼丫头有福气,真是找了个金镶玉啊。”
在大伙儿的啧啧赞声中,已经骑上电动车的陈曼,不禁回过头看了一眼。
金色晨光烂漫,秦春黑发垂眉,唇红齿白英俊的紧,那古铜色身躯如猎豹般线条分明肌肉紧绷,充斥着极致的阳刚美福
比起望龙那山丘般魁梧、健硕的大老粗,着实要好看的多呢。
“看着是个衣架子,没想到还挺有料嘛。”
陈曼心中念了一句,脸上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意。
这一切都被曹安平收在眼底,他心里滴血一样难受,赶紧走过来找起了存在感:“陈支,唱的不错啊。”
“瞎唱呗。”陈曼淡淡笑道。
“今年底村里搞活动,到时候咱也编排一个对唱。”曹安平上杆子的道。
“嗯……再吧。”
“我还得给春拿衣服,先走了。”
陈曼打了声招呼,不再搭理他,麻利儿骑车走了。
“玛德,贱人!”
曹安平盯着她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不至于吧,唱个歌而已。”蔡大强笑着安慰。
“又打啵,又叫夫的,还不至于?”
“她昨晚肯定跟秦春过夜了,玛德,老子追了两年,真特么连条狗都不如啊。”
“还有这群乡巴佬,我在这两年忙里忙坏,不就是几兜子鱼吗?一个个瞎起什么哄呢!”
曹安平眼眶一红,五指叉着头发,啐声低骂道。
“呵呵,鱼找鱼,虾找虾,蛤蟆配王八呗。”
“你一个城里人非得追村妞,这磁场就不搭,回城头我让……”
蔡大强本想让徐云凤给介绍一个。
骤然一想,现在鱼让秦春管了起来,曹安平卵用没有,白瞎了几万块红包,哪还有下去的心情。
“哼,老子就是条狗,今儿也得咬她一口。”曹安平恨然骂道。
“咬个几把!”
“你还是想想,咋留在清水村把我姐的差事办好吧。”
蔡大强懒的应他,递出去的华子又收了回来叼在自个儿嘴上,点上吸了一口道。
“再吧!”
曹安平接了个空,不满哼了一声。
他现在满门心思在陈曼身上,哪姑上什么鱼。
反正红包收了,房子也买下来了,今儿真跟陈曼谈崩,大不了一甩手回城里。
……
陈曼回到家,麻利儿简单冲了个澡,换上干净黑白格素裙。
怕春着凉,她头发都没顾上吹,急急忙忙又去望龙家找婶婶取了衣服鞋袜,往淀子边赶了过来。
春和陈望龙已经把鱼装上了车,光着膀子蹲在路牙子边侃大山。
“春,你尝尝这个,自家种的旱烟去湿气贼好使。”
二叔陈运来摸出烟丝袋,卷了一管递给了春。
一旁的陈先德忙抢道:“春,抽他那干啥,软不拉几的没点劲,抽咱这个保管又辣又呛,排寒气比他的好使。”
着,他摘下腰间的烟枪,烟嘴子在衣服上蹭了蹭递给了春。
秦春一看那烟嘴黑不拉几的,指不定沾了多少老痰,哪里敢接。
他也不得罪人,嘿嘿递了回去恭敬道:“叔公,你今儿下水了,这寒气得早点排才好,我身子骨壮不差这一口。”
“来,我给您点上。”
着,他接过二叔的火,亲手给陈先德点上了。
陈先德有点受宠若惊的接了回来,凑着火点子吧唧吸了一口,越发看这子顺眼了。
长的好,有本事,还会来事亲睐人!
心底对这个侄孙女婿,那是相当满意。
“嗯,还是咱桃花淀伢子好,你看那曹会计话文绉绉的莫点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