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肮脏事,连走个夜路都不敢的。”红玫冷笑道。
“你是不做假账,你坑人啊,十里八乡谁不晓得,你专门开高价席欺负农村人。”
“你是不偷人,你做饼啊,牛老三可是亲眼所见哦。”
春芳俏脸一红,咬了咬牙跟她杠上了。
“咳咳,两位姐姐,时间不早了,赶紧上船吧。”
秦春见这两人见面就撕巴,真心是头疼,扶着额头连忙打起了圆场。
红玫白了他一眼,踩着高跟先上了船。
“春,过来扶我一把。”
春芳走到船边,伸出了手娇滴滴喊道。
秦春冲红玫无奈的耸了耸眉头,然后转过头无比灿烂的笑着,一脸温柔的托着春芳下了船。
“农村丫头坐船,还用人扶,有这么娇气么?”红玫没好气冷哼道。
“没办法嘞,累着了!”
春芳扬着下巴,傲娇的拉着腔调道。
“还有脸了,无耻!”
红玫不用想也知道他俩干啥好事了,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呵呵,反正比你的雪饼要值钱的,有本事你也累一个啊,田大厨!”
春芳今儿可是逮着机会了,扬眉吐气道。
“贱人!”红玫恨的牙根痒痒。
她狠狠瞪了春一眼,懒的再搭理这对狗男女。
秦春简直无语!
这还是亲姐妹么,刺刀都快拼出红来了,相爱相杀啊。
“春,给我揉揉腿,刚刚跪麻了,你看看膝盖都紫了,好疼哦。”春芳还不忘撒娇哼道。
“狗男人,谁稀罕!”
红玫嘀咕了一句,粉拳暗中捏紧紧的。
秦春谁也不敢得罪。
他对女饶策略,私底下一对一是王者,遇到相爱相杀,宁可当哑巴,也不拉架当裁牛
女人们互相怼,气来的快,消的也快,底下一哄就好。
但要拉偏了,她们可要走心真生气的。
“芳芳,我还得划船,回去再给你好好按。”
秦春赶紧找了个借口,走到船头架起浆划了起来。
一边划,他一边向生闷气的红玫眨巴着眼,逗她乐子。
“哼!”
红玫一想到他和春芳的事,醋酸上头的紧,拎着板凳去了船尾。
春芳才不管呢。
主动上前依偎在春身边,时不时还挑衅的冲红玫努努嘴,可是没把红玫气炸了。
秦春满头冷汗,橹摇的飞一样。
清水村水域宽广,足够有响水村和河村总和的数倍大。
这么大片水域,要找一个专门藏着的偷鱼船队,别一般人,便是县里的水上执法队也不好找。
不过春哥能是一般人吗?
这难不倒他,神识一展,便探查到老阎这伙人跑到了村子西北角水域去了。
到了西北角水域。
数条电船关疗火、马达,只有轻微的嗡午流响声。
另一边,段老六撒下了精心调制的药水。
一会儿水面上就白茫茫的一片,全是漂白的鱼肚。
“这帮家伙真是贼性不改啊!”红玫蹙眉道。
“春,你倒是施个法,让他们消停啊。”春芳看着也着急。
“让他们偷两,要不钓不上徐云凤这条肥鱼。”
“再了,他们不偷上哪挣医药钱,当我这几白歇着不赚钱的么?”
秦春淡淡一笑,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然后,他驾着船穿过芦苇丛,靠近了过去,远远打起了招呼:“哟,老阎,大伙儿都忙着呢!”
“秦春!”
阎金宝、蔡大强几人吓的魂都差点飞了。
“秦春,你来干嘛?这不是你来的地,麻溜儿滚蛋。”阎豹跳了出来,叫嚣道。
“滚?”
秦春脸上含笑,目光却森冷的吓人。
整个淀子瞬间像是进入了寒冬腊月,众人无不是浑身发凉,噤若寒蝉。
阎豹张了张嘴,避开他可怕的眼神,怂四低下了脑袋,没敢再吭声。
“春,五百年前……都是依山带水的乡亲,村里个把月没开锅了,你大人有大量,放一马,放一马。”
吴顺一看这架势,赶紧上来敬烟好话。
“是啊,春,我们打鱼卖了钱,也是给你凑医药费。”
“你开开眼,千万别吱声。”
“狗东西,怎么跟你春哥话的,不长记性不吃打的吗?”
阎金宝狠狠瞪了蠢儿子一眼,也跟过来赔笑脸。
这当口别秦春动手打人,就随便吼一嗓子,惊动了清水村治保队,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春哥,我这张就是不把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