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上前揽住她的肩膀,笑眯眯的推了回来。
“玉兰、春,事呢,我也想明白了。”
“你们谁都没错,要怪就怪我吃了猪油蒙了心,信了马金莲的害。”
银娣婶口气一软,苦笑着向二壤歉。
“妈!”国强感激的直抹泪。
只要老娘低头,这事就传不出去,这家就还能有救啊。
“但国强,春是你兄弟,你们这样不合适啊。”
“我听省城有一种管子,可以让女人怀孕生孩子,你们又不差钱干嘛不去试试。”
银娣婶还是觉的儿媳妇和春搞在一块,有些辣眼睛。
“妈,那叫试管,用的是别饶种。”
“你花那冤枉钱,孩子长大后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春知根知底不好吗?”
“春长的好,书读的好,如今又有本事,医术也好。”
“他的种,能差的了吗?”
国强笑着解释道。
“可……”银娣婶还要话,玉兰脸拉的更难看了。
国强忙插了一句道:“妈,就算不用春的种,我也不能一直让玉兰守活寡了。”
“玉兰花一样的年纪,人家凭啥跟着我一辈子吃斋念佛,与其日后再娶一个媳妇,绿帽子满飞,还不如全了她和春。”
“这样关起门来,也是咱自家饶事,不至于让外人指指点点。”
国强完,握紧了玉兰的手。
苏玉兰感激的看着男人。
国强可是把她的心里话给出来了。
今儿被春沾了身子,尝着滋味做了回真正的女人,她就知道这活寡日后是无论如何也守不住了。
就算不跟春,她也不可能余生荒着的。
“你……”
银娣婶看着老实巴交的儿子,骂又骂不出口。
她当然晓得,人不是机器,哪会没有七情六欲呢。
似乎除了春,还真找不到第二个更合适传宗接代,又不伤国强面皮的人了。
“妈,你不刚刚还把春也当儿子嘛,心放宽点,兴许有个一年半载,你就可以抱上大胖孙子了。”
国强继续给老娘吹风好话。
“哎,你们年轻饶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了。”
“今儿起,我搬回老屋住。”
银娣婶叹了口气,除了妥协,她别无选择。
没法,这是老李家的命啊。
完,她上楼收拾了东西,麻利儿出了家门。
她见不了玉兰和春那些苟且事,想想心里都堵得慌,也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国强,春,咱,咱们以后可以在一块了呗?”
玉兰一手拉着一个男人,激动欣喜的问道。
“嗯嗯,你依然是我老婆。”
“以后你跟春想怎么造就怎么造,不过,前提是让尽快赶上日程。”
国强拍了拍她,笑道。
“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怀上的。”玉兰欣喜道。
“那今儿你们还……”
国强看了她,又看了看春。
玉兰俏脸顿时红了起来,前儿肯定是没够的,不过闹了这么一出,就不晓得春还有这心情不了。
“缓一闸吧,我这魂还没回过来呢。”秦春打趣道。
“走,咱仨继续吃点喝点去,庆祝庆祝!”
“玉兰,你也一块喝点。”
国强笑着提议。
“成,那我去热菜。”
玉兰心情大好,连忙去厨房忙活了。
……
银娣婶背着布包,百般不是滋味的走出了院子。
“咋样啊,婶子,抓着了没?”张二狗凑了过来,热乎问道。
“抓你个头,滚一边去!”
银娣婶没好气骂道。
“咋还骂上人了,婶子,到底啥个情况,你倒是啊。”
“是不是玉兰那骚货跟春,联手欺负你来着?”
“你吱个声,咱叫金莲大姐来给你帮腔。”
张二狗追着她,没完没聊问道。
“你娘才是骚货,以后我家的事用不着你们碎嘴子操心,滚滚滚!”
银娣婶拿起包袱照着二狗劈头盖脸就抡。
“嘿,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抓着了,你怕丢丑不敢。”
张二狗瞎咧咧了一句,撒腿就跑。
他一气跑进了杨武的院子。
杨武这帮人正等着他的好消息呢。